“那越翼便是否认又如何?我们先将他拘了,再慢慢查,有的是时间陪他玩!”虞朝流淡淡一笑。
李拂修一时间乐了,“对!还是至日聪明!我就是疑惑他怎么杀的那些女子,为何没有一道伤口是同样的?”
“慢慢想吧!你都不知方才我真是吓着了,鹿邑那次我觉着他不对,却是大意了,差点便”虞朝流停了停,抱住李拂修许久低喃:“你便是乖乖的在我身边就好!”
“我就在啊!”李拂修从未有过如此幸福的一日,她将心中的沉重终于说出了口。
“母亲送你的镯子呢?”虞朝流心思一转突然想到。
“在这啊!”李拂修撸起袖子露出了那个青玉镯,微微摩挲了它泛光的表面,“公主言它并不贵重?可是真的?”
“怎会不贵重?”虞朝流眼中一闪,调笑道:“带的人贵重了,它自然也贵重了,你是我虞朝流未来的正妻,你说呢?”
李拂修怎么也想不到现如今虞朝流对于情话是张口就来,微微恼怒,嗔道:“老实交代,你这话可是在万千女子中练出来的?”
“我这是多亏了你这位好老师啊,有你在,万千情话都可徐徐吐之!”
虞朝流趁机偷亲了一下李拂修通红的耳朵,“耳根子这么软可是不行啊!看来是我情话说少了,以后我得多说些让你百毒不侵!”
“啊呀!”李拂修被她说得瞬间满脸通红,轻轻打他恼道:“真是讨厌死了!”
“娘子喜欢便可!”虞朝流又笑着接道。
李拂修哭笑不得,但是心如尝了蜜饯,甜得几乎要溢出来了,“至日,我想穿女装,我要恢复女儿身,我偏不信这天下女子还堂堂正正做不得了!”
虞朝流闻言一愣,忙是喜道:“好!”
李拂修看他反应,又是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
“我没多想!”虞朝流绝口否认,可当他看着白叶如扶着一身女装的李拂修风姿摇曳地走出屋门时,他承认自己想了很多,心中一面欢喜,一面苦恼。
李拂修清瘦偏长,且又经历了世间女子多不可能之事,因此自是有一种坚毅果敢的气质,一身女装,清韵茶香,幽幽袅袅,回味无穷!
虞朝流摇摇头,低声道:“不好!”
李拂修瞬间心中一滞,满心期待瞬间落了空,低头拽了拽裙子讷讷问道:“不好看吗?”
“什么不好?拂修姐姐如此美怎会不好?”白叶如一听跳起来,冲着虞朝流怒气腾腾问道:“这是我为拂修姐姐选的,不可能不好!”
虞朝流被白叶如的怒气问得一瞬回神,见到李拂修脸上无比失望之情,突觉着自己真是太卑鄙了,怎可因为自己作怪的心思就伤害女子爱美之心呢!忙是道:“自然好看,只是我真不想这般你被他人看见,是我的心在作怪!”
李拂修闻此言笑了,洋洋得意道:“那我不管,走吧!我们去见那个嚣张的越翼。”
虞朝流:“……”
白叶如无奈地摇摇头,李拂修怎么就会因为虞朝流几句话就忽悲忽喜的,真是太灭女子气概长男子气势了!
门外的晏清见着一身女装的李拂修走出来,停步一愣,“大人可是要去审越翼?”
“是,之前多谢晏管事了!”李拂修躬身一谢,双眉弯弯,淡淡笑意。
晏清一瞬便明了了为何虞朝流如此爱慕李拂修,她这女装带笑便似朝阳拨开了云雾,裂出万道金光,又夹杂着温煦和风,晒得人温暖恣意!
“是我荣幸!”晏清笑着答,又补充道:“大人,那衣行中众人已被控制,说来也巧,衣行掌柜便是那越翼的妻弟,其妻首饰盒中藏有一珠花正好是阿花遗落在店中的,想是她无意中捡了,心生喜爱便藏了起来,已经李娘子辨认无误。”
“什么?”李拂修一喜,“这如何知晓的?”
“是青南带了阿黄去衣行后院细细搜查时,见它狂吠不已才想到其中可能有阿花遗落在店中的东西。”
白叶如忙是抢答道,又求道:“阿黄真是条聪慧的大狗,能不能不杀它?我会好好教它的,不是所有尝了人肉的狗都会害人的!”
李拂修一脸懵圈,这什么和什么啊!
“阿黄就是原先被你抓起来的大黄狗!”白叶如又解释道。
李拂修:“……”
“好吧!我不吵你了!”白叶如看着李拂修的白眼忙是住了嘴,“拂修姐姐那我先走了!”说着飞也似地跑了。
“晏清也先告辞了!”晏清接收到虞朝流的眼神示意,也是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