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拂修面色爆红,偷偷看郑威和郑婉英,却见二人笑意看着他们,郑威轻声道:“李大人笑起来真像小情,小情当初定也是如此幸福!”
郑婉英也是点头道:“婉情当时回来时时都是笑着的。”
李拂修将她和郑威商议的结果告知了郑荣,却未想到郑荣竟是再没多问一句便答应了,“若是二弟心结了了,我又在乎什么呢!”
郑家怕夜长梦多,郑威再次发病,便直接让李拂修和虞朝流住在了郑府之中,待明日禹州首府真英府衙的仵作到了一起开棺验尸,事情一经商定,便是未想到竟如此顺利。
当夜,虞朝流直接带着李拂修提前住进了郑家的皇家别院之中,李拂修饶是当初在万平住进了临王府,也是被眼前的亭台楼台、鸟兽虫鱼吓住了,呆呆问:“这大玄的皇家别院竟是都这般豪华吗?”
“自然是!”虞朝流点点头,伸出两指一笔画,“这比起我们淮阳的公主府可还是差了一截!”
李拂修听闻瞪大了双眼,叹息道:“我上次去淮阳都还没进过公主府呢!”
虞朝流一刮李拂修挺翘的小鼻子,笑道:“等母亲到了,你好好哄她,说不准她就同意带你回淮阳了!”
“我可不敢,我听闻”李拂修说了一半又轻了几声偷偷道:“我听闻长滋公主是天下最难搞的女人,你和你妹妹从小是怎么长大的?”
虞朝流听闻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我天生骄傲不逊,我母亲管不到我,我妹妹天生乖巧柔弱,母亲宠她都来不及,其实最苦的是我父亲,他不能住在公主府,日日想我母亲都得赶来赶去,也就他能容忍我母亲的坏脾气!”
“那你父亲现任禹州袁州两州刺史,岂不是与你母亲要长久分开了?”李拂修突然想到皱眉问他。
“是啊!所以我母亲赶来禹州了啊,她嘴上说是出来迅游,实际是想我父亲了!”虞朝流勾勾唇。
“她不是也来看你吗?”李拂修眨眨眼。
虞朝流无声叹息,心中道:其实她是为了来看你的,但他忍住没说,就怕说了李拂修便要从今起日日担忧了。
“那你妹妹呢?她去哪了?”李拂修突然道,她突然想其虞朝流还是一直没说青红寺后之事,包括他和玄盈珏的约定,他又怎么会脖子上真被勒出一条血痕来。
虞朝流突然皱眉,拔脚想走,却被李拂修一把抱住,恨恨道:“这次你别想蒙混过关了!你忘了你今日说的,你永远会陪着我!”
虞朝流被李拂修抱的紧紧的,看着李拂修紧张的小脸无奈道:“好,我都告诉你!”
虞朝流为了挽救亲妹虞礼周,私信玄盈珏表示愿意替朝廷杀了靖安侯萧阴,所奉之礼便是月亮神塔中的无数金银珠宝,那将是玄盈珏登基后安稳大玄的财政来源,而所求之事便是虞礼周的一封郡主死亡诏书,从此之后淮阳郡主虞礼周将不复存在,她可以过她想要的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
“那书礼去哪了?”李拂修虽已大致猜到,但仍是震惊不已。
“书礼嫁人了,她爱上了一个普通人,从此以后跟她双宿双飞了!”虞朝流笑道,“她如果是郡主,就没有选择爱的权利,现在她很幸福就足够了!”
“至日,你是个好哥哥,你对书礼真好!”李拂修柔情点点,想起了虞礼周那个温柔的小姑娘,“我想郑威会疯就是觉得自己亏欠了女儿吧!”
“是!所以透达也要努力位极人臣才是,不然我们也可能隔着鸿沟不能在一起!”虞朝流眨眨眼。
“你是虞朝流,你自有办法!”李拂修同样眨眨眼,又扯开他的衣领看他脖子上的淤痕,已经消散了不少,但仍是看了起来恐怖,“那你又何必真是被抓住吊起来呢?”
“若不骗过天下人,迟早会有人怀疑的!再说我武功卓绝,还会那龟息之法,一点小伤不足挂齿!”虞朝流拂开李拂修的手,拢上衣领,面对着她的锐目求饶道:“衣领开着冷!”
“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李拂修斥他,又想起一事幽幽问道:“那你为何要做那么大一个局杀死萧阴,又骗我要去假死?”
“你嫉恶如仇,我真怕你知晓我杀了人,从此便恨我!”虞朝流盯着她轻声言说,“你会吗?”
“我真的会!”李拂修吓唬他,“但你奉诏除反贼,与国有功,与民有功,我自然赞同!”
“既然有功,透达给个奖励吧!”
“赏你香吻十个!”李拂修捧着虞朝流的脸就亲了上去,两人在夜静无人中吻得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