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问守在楼梯口的护卫,“夫人带着荷花姑娘回来了,叫我来问一下老爷何时回府。”
荷花被接回来了?
老海是色欲熏心的,一想到那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他可没心情再问下去了,干脆吹了声口哨,一只野八哥从窗外飞了进来。
这野八哥通体黑毛,一只眼睛是瞎的,不说人话,可看着就挺瘆人的。
老海把写着字的纸条卷了起来,塞进野八哥脚上绑着的木筒里,再一拍它的脑袋,这经过专业训练的八哥便振翅飞走了。
与此同时,阿五人已经到了雅间门口,“老爷,夫人回府了,您看……”
“嘘!小声点,你家老爷喝多睡着了,叫几个人过来扶一把。”开门的是老海,他挤眉弄眼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贱兮兮的拽着阿五去了边上问话。
阿五诧异,“海先生,您这是……有事要问我?”
老海清楚阿五是左相府的大管家,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虽打心底将他当个出身卑贱的奴隶,可表面上还是友好的。
他当即塞了一锭银子到阿五的袖子里,再压着他的肩膀小声问,“安儿媳妇当真替我把荷花从京兆尹给带回来了?人没用刑吧?”
凤来的客人丢了银子,贼匪没找到,当晚服侍的姑娘就要被推出去定罪。
按理儿说,事情一闹大,荷花就抱了必死的决心了。
老海进了左相府后就急着暗示自己想纳荷花做妾,目的也是在于是生怕这一只柔柔嫩嫩的小白兔给打残了,那自己且不是尝不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