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魅惑之术固然好用,可要想夺天下,单靠着床上那点驭人的功夫可就万万不成喽。
上官景蹙眉听着须臾将这几年外面发生的事一一说来,其中不免添油加醋。
他心情沉默的开口说道,“主人,上官安儿和司徒逸已经抢先一步控制了北元的朝政,如今咱们要想插上一脚就当真不容易了。”
南齐亡国时,他不过就是一襁褓婴儿,司徒逸是他的哥哥不假,可这些年他在北元和夜郎之间所受的一切非人待遇不都拜他所赐嘛!
他要报仇!
没错,做不成皇帝又如何?得不到天下又如何?他得不到的,那就亲手毁掉,司徒逸想要占便宜捡好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阿景,我放你出来可不是为了看你想要复仇却无能为力的可怜相的!”
三殿下须臾很是不耐烦的斥责道。
上官景半俯着身子跪趴在地,他忠心耿耿的发起誓言来,“主人,属下敢用自己的性命做赌,只要您给足属下一切必须的人力物力,属下必然将那对贱人的首级取回!”
须臾一声不吭的看着这个早没了尊严和气性的男人为了复仇而慷慨激昂的模样。
可笑啊!
但上官景再怎么可笑也只能信他一回了,否则局势继续这般恶化下去,夜郎国的皇族反对势力将会彻底占据上风。
届时此地也将不再是自己的容身之所了!
“去吧,上官尘的女人监国,这将是一次最佳的机会,如何利用就看你自己的了!阿景,可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上次的西北寄生虫之灾,原是能够轻轻松松将那块土地并入夜郎的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