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等咱们回去,我一准请先生给你画一幅画像,回头我裱起来挂墙上,早中晚三遍我给你上香。”
“所以你是想把我供起来?”靖安儿真是哭笑不得。
金文凯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供起来!必须供起来!这么一旺夫的媳妇,做相公的怎么能不供起来?”
“行,”靖安儿自暴自弃的接过话茬,“那你再找个人给我刻一牌子,上面就写——亡妻之灵位,这样上香的时候更妥贴些。”
一个大活人被他抱着呢,可这傻男人居然要给她画像,再裱起来,完了还得挂墙上,每天早中晚三次上香,这和死了有啥区别?
“媳妇!”
金文凯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很不痛快的撇了撇嘴。
靖安儿不以为意,趁机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踮起脚往下山口的方向看了看,鸡同鸭讲道,“天色不早了,咱们也原路返回吧,小心那些穷凶极恶的土匪追上来,那可就麻烦了。”
金文凯不听,依旧不依不饶的缠着她,“媳妇,人家的一腔爱意,难道你没看到吗?”
他一边说,还一边特矫情的在心口上抓了一把。
靖安儿还是自说自话,“有郎中先生在村里守着呢,应该能把村民们稳住,好在咱们进山之前想的周全,不然大家受惊过度,再看到村里乱七八糟的境况,肯定又要往城里跑了。”
一大群人在前面慌不择路,他们夫妻俩在后面一路猛追,这要是一直没个落脚的地方,怕是再有个三天三夜也找不到人的。
而且上官景那帮土匪似乎也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