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房的人急匆匆的赶过来,敲门禀报:“老爷,闲王和苏太傅来了,说在见您。”
米次辅绷着脸出来,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米清乐,冷哼一声,目光移到郭姨娘身上,怒声道:“还不把她待下去,丢人现眼。”
米清乐那肯,膝行向前,抱住米次辅的腿,倔强道:“父亲,女儿非闲王不嫁。”
米次辅听不下去,踢开米清乐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怎么就不知道,不管是闲王还是明王都是皇子,他在位高权重也是臣子,哪有臣子挑起皇子的道理,摆明是找死。
米次辅到了大厅,便见黑压压的一片人,神色明显难看,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回事?”
苏太傅方向手中的茶盏,指着厉修寒道:“闲王让老夫人过来做个见证,不知是什么见证?”
厉修寒站起身,还未开口便看到急匆匆追过来的米清乐。他心里的活瞬间冲到脑门,怒声道:“米次辅,今日本文登门,有一件事要请教,米府到底是如何调教女儿,未出阁的世家小姐,竟然敢擅闯衙门,轻薄本王,难道这就是米府的门风?”
此话一出,苏太傅差点一口茶吐出来,太劲爆了。
虽然来得时候,厉修寒大概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可当面直白的质问,额,是不是有点太不给米次辅面子。
况且还是女子轻薄男子,这颜面,米次辅算是栽了。
米次辅并不是事情的经过,听了厉修寒的话,转头冷眼看向米清乐,质问道:“王爷说的可是实情?”
米清乐自从进了大厅,目光就黏在厉修寒身上,此时听到父亲的问话,才转头目光笃定道:“不是,明明就是王爷传信与我,叫我到府衙找他,进了书房后对我又是抱又是亲,还说要娶我,更是把贴身的玉佩送与我,临别前还嘱咐我要和父亲说,退了和明王的婚事,让我在家好好等他上门提亲。”
“女儿没想到,才过了一日,王爷便翻脸不认人。”米清乐红着眼眶走到厉修寒杆前,盯着他质问道:“那日在书房,你明明就说过要娶我的,还是你喜欢我很久了,要不是闲王妃的关系,你早就来米府提亲了。当时欢儿在场,她都听到,你休想抵赖。如今,你骗了我清白,倘若你不娶我,我便撞死在衙门口。”
米清乐笃定厉修寒什么都不记得,他定无法法波。
她不怕他恨她,只要能入门,日后她有的是法子,让厉修寒对她改观。
厉修寒冷笑,一脚踹开米清乐,拔出随越身上的剑,直逼米清乐的喉咙:“不必撞死,本王今日就送你去死。”
此举,太过突然,吓的米府的下人和身边的侍卫齐齐后退,带放映过来,又觉得不妥,欲要上前劝阻,只听厉修寒怒吼一声:“谁敢上前,我先砍了谁。”
米清乐吓的脸色苍白,脖颈处有鲜血流出,疼痛感不断的放大,嘴角颤抖的质问道:“王爷如此欺负人,当我们米家怕你。”
身边的欢儿见了,忙上前扶住米清乐,没想到,厉修寒长剑一会,欢儿的头发被砍落在地。
厉修寒冷冷的看着她,欢儿警惕的拉着米清乐退后:“王爷如此欺负人,别过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