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感觉怒火直逼脑门,如怪兽般吞噬她的理智。奸夫淫妇,男盗女娼,还真是天生一对。
“闲王信不信我,不需太子操心。”秦清强压下眸中的火焰,镇定自若道:“太子还是担心自己吧,抗旨出府,若被御史大夫发现,呈报皇上,惩罚可不单单是禁足,能不能保住太子之位,还未可知,我可是听说大皇子……”
“住口。”太子深不见底的眸子,倏然宛如黑夜的猎豹,让人不禁心下一沉:“想拉本宫下马,休想。”
秦清警惕的退后一步,背接触到门板,暗道不好。
对方的恐惧,取悦了太子,他顿足,得意的轻笑出声:“怎么不躲了?”
“早就告诉过你,你迟早是本宫的池中之物,过了今日,我看你的骨头还能有多硬。”
语毕,太子俯身向前。秦清手中的碎片紧握,暗忖,厉修寒,来世在见。
倏然,感觉背后一空,身子惯性的朝后仰。秦清吓的张开眼睛,便见到太子不可思议的眼神。
“清儿。”熟悉的声音,灌入耳朵,秦清鼻子一酸,水意瞬间灌满眼眶:“你怎么才来。”
厉修寒一袭绛紫色的衣裳,清冷贵气,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寒霜,听到某女的抱怨,眸底泛起丝丝内疚,一把把人揽入怀中:“还好你没事。”
到嘴的肉要飞,太子岂会甘心,哂然间长臂一挥,去抓厉修寒的手。
“林海,保护王妃。”
厉修寒把秦清护在身后,挡住太子的进攻,须臾间,几十招已过。
太子不可思议的看向厉修寒,眸中皆是震惊:“没想到九弟的功夫如此好,倒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厉修寒深邃的眸子,阴暗不明:“二哥说笑了,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二哥欺人太甚。”
太子仍不死心,拔出腰间的软剑,腾空而起,直逼厉修寒的眉心。
厉修寒侧身夺过,已扇为刀,与太子打了起来。
醉红楼是帝都最热闹的酒楼,现在正值午饭时间,人声鼎沸。即便是昂贵的三楼,也有不少人扒开门缝往外瞧,待看清打斗两人后,都脖子一冷,迅速关好房门,对外面的一切,视而不见。
一位是禁足的太子,一位是病弱的闲王,这两个人,一个位高权重,一个深的民心。哪个她们都得罪不起。
太子到底还是心虚,暗忖,今日之事已成定居,不可在拖延。正如秦清所说,若被那个御史大夫瞧见,又是一场无妄之灾。左右不过二月,到手再遇她们算总账。
太子厉声道:“走。”
暗中的几人迅速围上来,护住太子从三楼跳下,消失在人群中。
秦清快步上前,担忧的问道:“你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你没事。”厉修寒把人紧紧的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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