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是被饿醒的。
肚子咕噜噜响的同时,眼睛就睁开了。
叶挽歌有些迷糊坐起身,她依稀记得,自己早上的时候,似乎是不是躺在现在的位置上睡的。
她拽了自己的头发一把,已经干了,随即便笑了起来。
一觉睡醒换了位置,那必然只有秦非夜了。
正这么想,秦非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你醒了?”秦非夜只穿着里衣,外披着一件月白色的袍子,左手挂着绷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就这么慵懒的靠在屏风之上,好看得让叶挽歌移不开眼睛。
叶挽歌不由在心里暗叹,她男人真他喵的好看啊。
“醒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什么时辰了?感觉好饿啊。”叶挽歌身上穿着的是秦非夜给她备的衣服。
自从上次温泉一事之后,秦非夜便买了十几套衣服放在院子里,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叶挽歌此时穿着的, 是一件月白色的长裙,那颜色布料,一如秦非夜惯穿的那些衣服,她低头看了自己一样,挑眉笑了笑。
这还搞情侣装呢,也不错。
“皇兄和太子逗留不到半个时辰就回去了,他们回去之后我便回来了,回来时你已经睡了。”秦非夜走上前去,单手拧了一条毛巾递给叶挽歌。
“午时过了,洗把脸,起来吃饭吧。”
叶挽歌顺手接过搓了搓自己的脸,便翻开被子下了床。
两人一边吃着饭,叶挽歌就问起了蛟山的事情。
秦非夜挑重点简单的说了。
叶挽歌闻言,皱了皱眉,“太子遇袭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什么时候?当时又什么情况?”
秦非夜挑了挑眉,薄唇一勾,“你也觉得有问题?太子遇袭时,是与景司遇袭同一时间,但当时他与另外两个队伍在一起,其中有几个都是大内侍卫或者是金羽卫之人。”
“那这群黑衣人也未免太不长眼了吧,刺杀你时,是挑你一个人落单,刺杀秦景司时,是挑你不在,季阳又受了伤的时候,可刺杀太子,却这样莽撞?还轻易留下了活口,最后还供出了朱辉这个西夏细作?”
叶挽歌放下了筷子,不由冷笑一声,她耸了耸肩,摊手道,“我不负责任的猜测一下,我觉得太子的遇袭,更像是避嫌。”
秦非夜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有些话我知道我不当讲,只不过这一次的刺杀却是伤了你我,还伤了我弟弟, 若是不揪出背后之人,难保下一回会再故技重施,这样的定时炸弹放在身边,你难道不怕?”
叶挽歌单手托腮的看着秦非夜,她知道他心中一定明白,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或许不想追究,或许觉得没必要追究,或许是,不敢追究。
但是,若是这次的刺杀真的是太子勾结西夏人想要除了秦非夜和秦景司!
那太子此人品性堪忧。
一国太子,为了一己之私,为了永绝后患,便能勾结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