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没有在叶挽歌眼底看到欢迎之色,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他扫了自己一眼,微微皱眉,“我会有什么事?”
叶挽歌笑了,走到了床前,打量了秦非夜一番才说道,“你没事那拜托你正常一点,你这样笑眯眯的,怪可怕的。”
……
“你不喜欢我如此?”秦非夜眼底浮现几分迷惑。
“嗯?所以你突然半夜闯女子闺房,又出言轻浮,是觉得我喜欢这样?”叶挽歌哈了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被秦非夜的逻辑倾倒。
秦非夜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你这般轻浮,我以为你应当喜欢这般。”
“我何时轻浮了,你这话我不爱听!”叶挽歌不乐意了,她猛的就坐在了秦非夜的面前,拳头捏得咯咯响,语带威胁。
“之前深夜闯入我院子,这还不轻浮?深夜还与我喝酒,这不是轻浮?如今……我夜闯你闺房,你不仅不惊讶,还和我这般亲近,这不是轻浮?”秦非夜越说脸上的笑意越深,他往前一个倾身,便揽住了叶挽歌的腰肢。
这样柔这样软,她的味道也就在鼻尖萦绕,秦非夜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俯身上前,凑到了叶挽歌的耳边,薄唇轻启,“歌儿,你要对本王负责。”
声音魅惑至极,带着蛊惑般的低醇嘶哑。
叶挽歌刷的一下脸就红了,她从来没想到秦非夜竟然这么会撩】人!
从来只有她撩】人的份,何时变成了自己被人撩了!
自己的心跳也砰砰的加快了速度,跳得十分欢脱。
叶挽歌猛的将秦非夜一把推开,力道之大,让秦非夜砰的一下就撞到了身后的床支柱上。
“歌儿,你要谋杀亲夫吗?”秦非夜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脸上还带着戏谑的笑意。
“秦非夜,你闭嘴!你胡说八道什么!今日不过是借你解除我和秦景司的婚约罢了,谁就是你的未婚妻了?你怎么就是我亲夫了?再说,太后让我再好好想一想的,咱们的事情可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怎么就敢以未婚夫自居了?”叶挽歌气呼呼的骂着,没想到秦非夜是个大尾巴狼,藏得够深的!
从前以为他是个禁yu系的高冷男子,如今竟然就是个无赖?
秦非夜挑了挑眉,看着叶挽歌那红唇一张一合,速度极快,说道激动之时还能看到她洁白的贝齿,他竟然是托着腮,安静的欣赏了起来,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还有,秦非夜,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我对你做了什么就要对你负责了?”叶挽歌被秦非夜看得十分的不自在,她蹙了蹙眉,对方才他说的负责言论表示深深怀疑。
印象中,叶挽歌虽然撩了秦非夜几次,但也从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啊。
莫不是初次见面将人压了的事情?
还是压了之后还腆了的事情?
再或者,该不会是说梧桐山上自己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洞的事情?
不可能,那些都叫个什么事啊,负责个屁哦!
秦非夜一脸伤心的看着叶挽歌,“那一夜的事情,你竟然全忘了?”
叶挽歌右眼一跳,“那一夜?哪一夜?”
“那一夜,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