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那件事的确是我冲动了。”
他和白卿落在一起的那五年,习惯性的当她的守护神,当吊顶灯砸下来的那一刻,身体几乎是抢在了他的理智前做出了行动。
谢柔却近乎咄咄逼人的问:“只是冲动?不知你事后是否想过,如果那个时候众人知道晚晚是你的妻子,她会有多丢脸?再说,她的手也受伤了,为什么你第一个救的却不是她?!”
想起陆晚晚左手上至今缠绕着的绷带,厉景琛哑声道:“是我没留意。”
“没留意,说明你不在乎!”撕开平静的伪装,谢柔拍着胸口,激动道:“但我在乎!晚晚是我的心头肉,你娶了她却不好好对她就是在剜我的心!”
稍作喘息过后——
“厉总,既然你的眼睛已经恢复了,不如就放晚晚自由吧!”
厉景琛心中一震,脱口而出道:“除非我死,否则这绝不可能。”
谢柔谴责的看着他:“说的好听,晚晚为人单纯,时间久了,难免受到你的哄骗,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陷越深!”
厉景琛下颚微微紧绷:“我之前对她的坏,是真,我现在对她的好,也是真,为什么你只能看到不好的那一面?”
一顿过后——
“既然我们给彼此戴上了婚戒,那就是认定对方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在做戏给我看吗?”
谢柔说着,拉开办公桌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杂志,拍到厉景琛的眼前:“你当时抱着白卿落的这双手上,可没有戴这枚婚戒!唯一的解释就是,你和晚晚是为了糊弄我,才临时去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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