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总是就差那么一丝。
每当他要到极限之时，身体就会再度涌出一丝力量，来保持他意志上的极限不灭。
不知过了多久，莫问的双腿已不成人样，浑身皮肤干裂、皱巴巴的，整个人看起来至少老了二十岁以上，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任谁若是第一眼看到他，恐怕都无法辨认出来。
倏然，一片绿色的景象在远处的黄沙中隐现，就如同夜空中那颗最耀眼的繁星，让一眼就要为之沉醉。
“到绿洲了……”
莫问干裂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微笑，这是他对绿洲的一种美好希冀。
来到绿洲旁，莫问的意志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轰！”
莫问晕倒了，彻底失去了知觉。
画面一转，莫问从那个世界已然清醒，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
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已经完成发生了蜕变。
一切都感到陌生，他再一次感受到了力量失控的感觉。
仿佛他的一举一动，都足以撼动虚空、破灭空间。
事实上，这并不是莫问的幻觉。
要知道他从成为一位炼体者，到成为一位小成圣体的炼体圣者，所花费的能量点也没有超过三十万。
可是跨入不灭武体十层，推演和晋升合计就花费了八十万能量点。
从这个数字上看，他就花费了近三倍能量点。
恐怖的能量点消耗，带来的提升同样也是成正比的。
至今为止，莫问只知道能量点是唯一一个不会打折扣的力量。
踏空而行，莫问飞跃到了万米高空之上。
这里气流极不稳定，甚至连温度也比其他地方高了不少。
不过。
这里却是一个极佳施展手脚的地方。
炼体武者，测试实力的最好方式，就是直接测试力量。
“轰！”
一拳轰出，数十里空间就被直接打成了虚无，无数空间碎片散布在虚无之中。
然而。
这一拳，莫问仅仅只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
要是放在没突破不灭武体十层之前，莫问起码要用八成实力才能够做到这个程度。
一朝突破，莫问的实力攀升了十倍有余。
对此，莫问十分满意。
以这种实力，莫问也有信心在合体嗜血蝙蝠皇手中逃过一命的把握了。
只是想要战胜合体嗜血蝙蝠皇，他还需要将空间规则对圣体进行锤炼。
锤炼，这个过程十分简单，几乎没有多少难度。
唯一要考验的就是意志以及体内空间之力的多寡。
炼体武者体内的空间之力越庞大，那么锤炼的速度自然也就快了。
普通炼体圣者，哪怕到达小成极限，体内的空间之力也就和一个普通炼气圣者相当，只有极少数可以达到资深炼气圣者的水平。
莫问就不一样了，他是炼体和炼气双修。
空间之力的量，直接达到了巅峰炼气圣者的水准。
这会使得他在锤炼方面比普通炼体圣者要快上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