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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鲜衣怒马少年时7(2 / 2)


纪宛似乎也?觉得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忙点点头:“对,确实是我肤浅了。”

秋月兮心里还没放松片刻,纪宛便再次瞧了过来。

嗤笑一声:“那我们谈点不那么肤浅的,这次你们来,既然不打算要钱,该不会是终于要出感?情牌了吧。”

纪宛的话字字带刺,句句诛心,直令对面?的母女俩心惊肉跳。

说着说着,挑起话头的人突然短促的笑了一声:“我再猜猜,该不会是想要给他一个机会?一个重新被你傍上?的机会?”

说这句话时,纪宛的双眼紧紧盯着对面?始终没有言语的人。

“那还是算了吧,我爸虽然命贱,但他脑子没坏。”

此时正舒适的躺在自家阳台躺椅上?的某位老父亲,醇甜的香茶刚刚入口,没来由的鼻子一痒。

哽在喉间的茶没了固定的轨道,像是一颗注满了水的气球,“砰”的一声,向四周喷涌而出。

纪老父亲淡定的扔掉已经被茶水和某不明液体糊的面?目全非的报纸,抽出丝巾擦擦鼻子。

移到嘴边时,顿了下,随后嫌弃的扔向一边,起身回了屋。

带着些许鼻音向守在边上?的管家道:“待会儿?如果有人来找我,请她离开的时候态度要礼貌一点。”

那位灯光下的女人依旧沉默不言,低垂着头,看不出什么神色,倒是她的好女儿?,看不惯别?人这么说母亲。

“你怎么可以这样和妈妈说话,她可是你妈妈!”

妈妈二字,彻底打翻了纪宛心中最后一丝理智。

在心中默念了遍这两?个字,纪宛一阵冷笑。

“妈妈,那是对给予养育之恩的亲人的称呼,我想请问下这位女士,除了将我生?下来,她哪一点对得起这两?个字?”

那女人眼角含泪,一副像是受了极大委屈却隐忍不发的模样,似乎纪宛说的话刺痛了她柔软的心灵。

只?有真正了解其的人才明白那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那颗冷酷的内心。

纪宛双拳不自觉地紧握,眼眶含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湿润:“你是不是以为生?下了我,我就应该千恩万谢,五体投地的感?激你?”

曾经无数次,纪宛想要冲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歇斯底里,却最终只?是哑口无言的跪躺在被擦的锃光瓦亮的地板上?,留下两?行泪痕。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生?下我?

秋月兮挡在母亲身前?:“你这是什么意思!妈妈生?你养你,就算这些年和爸爸不在一起了,但她还是时常记挂着你,她当年之所?以离开你,那也?是因为有苦衷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不能?放心中的成见,原谅妈妈呢!”

纪宛不得不正视面?前?的女生?:“你站在道德的高?地上?不冷吗?”

“其实我挺厌恶那种?站着说话不腰疼,事情没轮到他们头上?就永远自带圣母光环,不明白任何情况就劝你一定要大度的人,这种?人你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因为雷劈他的时候,会连累到你。”

秋月兮眼神微睁,睫毛剧烈地颤动着,张开嘴半天也?不知道该回什么。

这时,始终保持着沉默的女人推开了挡在她身前?的秋月兮,神情紧绷,一双满含热泪的眼睛怔怔的望着纪宛。

“妈妈知道这些年对不起你,你恨我是应该的,我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可你姐姐她是无辜的,她是因为我才会受这么多苦,宛宛,妈妈求求你,可不可以将月兮接回家?”

消瘦的脸颊呈现着病态的瘦骨嶙峋,双目也?如同没有了支撑物般塌陷了下去,青黑色的黑眼圈无不诉说着此人长时间的疲惫。

但纪宛并不心疼,甚至半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像是听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终于绕到主题了,你再不说,我都要以为你真的知道悔改,来求原谅了,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扭头看了眼始终紧紧注视着她,面?露怒火的秋月兮,纪宛的情绪从一开始的激动逐渐平缓下来,最终只?剩冷漠:“你是不是以为全天下除了你都是傻子?她是谁的种?,你以为我爸当真不知道吗?”

纪宛这位名义上?的妈妈,在嫁给纪爸爸之前?,有个相好,是个文化人,可惜没钱没势,养活不了她,无奈之下才选择了当时因为买彩票中了五百万大奖的纪爸爸。

而这其中的无奈,是因为她知道她怀了那个人的孩子,怕事情败露,影响他的前?途,所?以连蒙带骗,嫁给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纪冤大头。

之后女人怕丈夫发现什么异常,决定再为他生?下一个孩子,那样至少减轻了自己心中的罪恶感?。

纪爸爸凭借着五百万,从一个暴发户渐渐转型成为一家企业的老板,事业渐上?正轨,忙起来一天不着家,女人心中的小心思便生?根发芽,与老情人旧情复燃。

这些纪爸爸是知道的,就连那个孩子的身世,他也?全知道,只?是不想放弃妻子,想给妻子一个迷途知返的机会,却没想到,他的纵容给了女人可趁之机。

离婚后,女人带着心爱人的孩子奔向情人,从始至终,没给过她那个为了弥补愧疚而生?下的女儿?一丝的关怀和母爱。

原主当然是不知道的,以为母亲丢下她是因为父亲的缘故,甚至还傻傻的期待着那从不曾拥有过的母爱。

纪宛的话犹如在平静的湖面?突然丢下一颗巨石,巨浪翻滚而上?,将周遭来不及反应的众位看官浇成了落汤鸡。

女人完全没想到纪宛竟然会知道这件事,一时间瞪大了双眼,脑子瞬间空白。

她以为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想到最终只?瞒过了她自己。

秋月兮显然是知情的,纪宛的话刚说完,她脸上?的表情不是惊骇,不是疑虑,而是一闪而过的慌张,像是已经打磨的分外?坚固的窗户纸,被人一下捅破,露出的不知所?措。

圣母?徒有其表。

纪宛突然有些庆幸刚刚没有弃夏容而去,将他从未知的灾难中解脱了出来。

一对母女乘胜而来,败兴而归,黑暗的影子被高?处的灯光拉长,在这无尽的黑夜中蔓延而去。

浸入角色颇深的纪宛猛的一吸鼻子,抬手胡乱抹掉同鼻涕一起掉落下来的眼泪,猩红的双眸重新染上?狡黠的色彩。

“怎么样?我的演技还不错吧。”

刚打算试探性安慰一下的二百五嘴角一抽,将原先好不容易生?出的恻隐之心马不停蹄的收了回去。

呸!信谁也?不能?信这大灰狼!

躲在暗处的叶望舒沉默的望着不远处有些消瘦的背影从止不住的颤抖逐渐回归平静,迈着高?昂的步伐离开。

在原地呆了许久的他这才双手插兜,不留一片树叶的离开了。

即使细微如蝴蝶鼓舞,也?能?煽动千里之飓风。

三天后,纪宛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了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夏容。

“......”

你有事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借鉴:

不明白任何情况就劝你一定要大度的人,这种人你要离他远一点,因为雷劈他的时候,会连累到你。——郭德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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