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韩希茗一句话也没说。
在房间门口,韩希茗抬手推门就要进去。
楮景博拉住他,“怎么,进去干嘛?”
韩希茗白了他一眼,完全看智障的眼神。
“不是。”
楮景博失笑,“我们不得商量商量啊,你干嘛去?”
“睡觉。”
韩希茗说的一本正经。
“嘿哟。”
楮景博气笑了,“您还睡得着呢?这可是您的大事。”
“嘁。”
韩希茗勾唇,“是吗?难道,这不是你们楮家当年留下的祸根?”
此话一出,倒是将楮景博给堵住了。
韩希茗勾唇,靠近楮景博。
“说到底,这是你们楮家引起的祸端,二十年前遗留下来的。”
楮景博一滞,竟是无可反驳。
“那你不怕我也去睡觉?”
“不怕。”
韩希茗摇头。
“若是这事砸了,我最多不干了,回韩家继承家业去,你呢?你们楮家可就真的玩玩儿了。”
“!”
楮景博恨的牙痒痒,这个韩老二,真是要么不讲话,要么气死人。
韩希茗不理他,推门进去了。
“喂!”
全真不甘心,还要阻拦。
“回来!”
楮景博一把将全真给拉住,“你这么烦他,不如好好想想,到底你手上有什么!”
“……”
全真欲哭无泪,“我当时还是个婴儿,我知道什么啊?”
简直了。
这一点他们都不理解,可是,杜仲坚持,可见一定是有道理的。
韩希茗关上门,立即给韩希霆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