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产生一种无力的感觉!
明明知道了内幕,也掌握了核心人员的自述供词,他却毫无办法去阻止。
……
8月17日,星期二。
凌晨一点,陈文沿着窗外的水管,又一次爬到了更上一层,潜入陈白强的病房,拆除了床底下的偷听盒。
站在陈白强的床边,陈文无声地祷告:“你还有两个月就要离开人世了,你女朋友和她爹做的那些恶心事,我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是不是知道。再见了,丹尼,我们来世再见!”
为什么要无声,而不是把话说出来?
鬼知道这个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偷听盒,陈文可不想让自己的声音被别人录下来。
顺着水管滑下,回到自己的病房,舒舒服服睡觉到天亮。
上午,陈文出院了。
办理完手续,他来到王美玲医生办公室,做了一次告辞。
王美玲的工作十分繁忙,与陈文简单聊了几句,又去处理患者病情了。
在王美玲身后的学生团队里,梁冰也在其中。
当着众人的面,陈文和梁冰没有说话,但他背着背包向王美玲说告别话,让梁冰秒懂,陈文要走了。
陈文走出圣玛丽医院大门。
梁冰追了出来。
“你要走了呀?”
“嗯,帝都那边有一个重要会议,我必须赶过去。”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港岛呀?”
“不知道,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好吧,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马上也要开学了,会非常忙的。”
“我有时间,会来看你。”
“嗯,我随时等你。”
“冰冰,我会想你的小嘴。”
“你这人真恶心!讨厌死了!”
离开圣玛丽医院,陈文来到附近的小宾馆,找到西蒙尼,办理了退房。
主仆二人打车,离开中环,向东来到了铜锣湾。
偷听盒和接收盒,被陈文扔进了两个位于不同街口的垃圾桶。磁带装在盒子里,藏进战术腰包的夹层。
这玩意可不能带着回内地,万一被海关当间谍把他抓起来就不好玩了。
将来再需要这装备怎么办?再买就是了,咱不差钱。
找了一间咖啡屋,吩咐西蒙尼呆里面等着。
陈文第二次来到了易问娇家。
易问娇打开家门,开开心心把大金主迎接进门。
陈文询问:“身子恢复得怎样呀?”
易问娇抱住陈文的熊腰:“已经好多啦!”
陈文搂着易问娇的肩膀:“那还等什么,哈哈,走,去你房间!”
硝烟散尽。
陈文躺靠在易问娇的床头,单手搂着这位前圣玛丽医院的可爱护士,聊着带分别意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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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伦多那边的朋友传回了答复,为易问娇联系了一所城区医院,但她暂时不能够立刻上岗,需要在抵达多伦多之后,读两个学习班。
一个是英语或法语的语言班,免费的。
这个语言班分了等级,最低级的班从ABC认字母开始学,一级级地升上去,加拿大当局买单,一期学不会,继续再来一期。
另一个是当地的health care课程班,考下一份执照。
这个课程班,学制6个月到一年,根据相关执照的专业类型不同,而有差异。
读课程班和考执照,是要收费的。
易问娇拿的是港岛护照,93年港岛是英属,护照是英联邦的。加拿大也是英联邦国家,互相之间免签,且可以非常方便地互相移民。
行程方面。
易问娇已经买了机票,19号离开港岛。
今天一早,易问娇出门逛过报摊,没有发现那天凌晨事件的花边报道。
她不笨,知道这样的新闻迟早会被媒体披露,刘銮熊肯定会做一些报复。所以对这次移民加拿大,以及陈文的馈赠,易问娇心存感激。
陈文搂着易问娇的娇小身子:“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好啦,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