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芷澜一个匕首扎进黑衣人的痛穴,“是谁?”
黑衣人的面部已经痛到扭曲,他嘴形怪异的张着,喉咙里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夏……”
夏家人,是谁?
不会是是夏正山,因为他有自己的人,那么能是谁,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夏芷清!
夏芷清苏眠状况他最了解,是不是还有时间去找杀手?
反倒是她的奶海里有另外一个想法,若是有人找了杀手,而用夏芷清的名字了?
如此想着,夏芷澜看了一眼房间,之后再看看那些尸体,瞄了一眼面具男人。
面具男人挥手,之间凌空落下两面男子,转个身的功夫,遍地狼藉已经收拾妥当。
……
夜深人静处,夏府内偶尔质问几声虫鸣。
夏芷澜在黑夜中穿梭,而他的头上还有一个凌空飞舞的身影。
很快一处昏暗的房间窗户下。
夏芷澜贴着窗户透过光亮,看着梁悠悠的房间……
一个高大的身影屹立在那里。
男人?
是谁?
深更半夜在夏芷清的房间,还是深夜……绝对不是苟且。
那便是不可告人的事情。
夏芷澜匕首往袖中一缩,翻上了外檐内侧,金面男子飞起坐到她身边的横梁上,两人透过上面的透气窗往里面看去。
屋内四角点着花形的台灯,屋顶镶嵌着一排鱼目大小的夜明珠,将屋内照的通亮又不显得刺眼。
红木雕花兽腿梳妆台,上等蚕丝的被子,粉色的隔帘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珍珠,雕着桃花盛开的梨花木大床都显示出这是官家小姐的闺房。
看着这一切,想起夏芷澜住的破落小院,金面眼底带上冷冷的怒意。
夏芷清坐在床上,一身的伤,整个人已经。
此时她正捂着脸,语气带着抽噎的声音,“爹,是夏芷澜,都是她,都是他把我害得这个样子!”
夏正山慢慢的转过身,眉宇间阴阴沉沉,显得整个人有些狰狞,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儿,缓缓道:“爹不是给你找了最好的莲花玉膏吗,等过段时间就好了,不要再哭了,眼泪流到伤疤上可能会留疤的。”
语气虽然有些不耐,还是能听出浓浓的父爱。
夏芷澜手指猛的握紧,同样是夏家的女儿,却活的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