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魔时王?”阿诺德脸色变了三番:“你用什么证明?”
我并不知道这所谓“封魔时王”是何许人也,只是同吉姆静静地享受着美食。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称门矢士的家伙用勺子喝了一口汤:“魔王还需要证明了?”
阿诺德的气场完全被压了下来:“难道说你就是……”
“魔王吗?”门矢士抢答,然后咂咂嘴,似乎在品味汤汁的美妙滋味:“我没兴趣。只是顺手还个人情罢了。”
场面一瞬间尬住了,我用勺子敲盘子的边缘:“你怎么看?”
吉姆知道我这句话并不是在问他,或者是问三人中的任何一个。
从公馆的天花板里传来云天明的声音:“既然如此,那便将他三人一同招待吧,阿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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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诺德道,然后在零点零零一秒内换了一副笑脸:“我去帮您添一套碗筷。”
“没那个必要。”门矢士边凝视着我,边从盘子里挖走一块儿土豆泥:“你先出去吧。”
阿诺德纠结了一秒,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那么。”门矢士从一旁拖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你也是和我一样的穿越者?”
这个问题尖锐而又自然,毕竟这家伙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都见过我。
我脑筋一转:“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旅行者呢?”
门矢士斜眼一笑:“倒也是。这位是?”
“这位是戈登警探。不可多得的正义之人。”我轻描淡写地介绍过去:“吉姆,这位是门矢士,到处抢我饭吃的混蛋。”
“喂喂……说得太过了吧?不就是一点吃的吗?”门矢士站起来,从我盘子里夹走一块花生。
刚放到嘴里,门矢士就觉得味道怪怪的:“嗯……”
“啊,那是我刚吃了一般的巧克力花生。”我面无表情道。
“噗!”门矢士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吐出去:“你给我记住了!”
“啊,办不到。我天生健忘症。你是哪位来着?”我非要和他皮。
“呵。”门矢士听到这句话,突然站起来。
“我是门矢士,我是世界的破坏者。”他一副中二且自信的谜之表情把我看傻了。
话语之中,门矢士右手多出来一个白色的什么坨子。
我是没弄懂那是啥玩意儿的,只是夹了一块肉丸。
携着翘起的嘴角,嘴边还有花生的碎渣。头发乱成一团,让人完全不清楚发型师的动机,西装也穿得奇奇怪怪的:“好像挺有趣的吗,你。也想起舞么?”
这不是斑爷的台词儿吗?这家伙,学倒是学得挺像的。我一个没注意,肉丸掉在地上。
我正在心里纳闷他要搞什么鬼,就看见他把那白色的一坨东西放在腰间。
“变……”
公馆的广播突然响起:“请所有听到这个声音的人,立刻到舞池厅集合。没错,说的就是你。”
云天明慵懒的嗓音让人快要睡着了。
我现在还记得初中时候,在校长发言时站着睡觉被发现的某同学。
“哼。”门矢士手里白色的一坨东西消失不见:“这次暂且不玩了。”
边说话的同时,门矢士站起来,平举着右手。一个巨大的马赛克墙凭空出现:“下次见了……”
“RYZE。我的名字是RYZE。”我提醒道。
“RYZE。”门矢士发完最后一个音,走进马赛克墙中。
随着他的进入,马赛克泛起了波澜,最后整个人,连带着墙,都完全消失。
“额……”吉姆欲言又止:“你还真是认识不少……神人。”
“我太优秀了,没办法~”我臭屁地自夸了一句:“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你吃好了吗?”
“从来没这么饱过。”吉姆脸色一变:“有很多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食材。”
“别担心。”我提起地上的那把“看的剑”和手提箱,差点忘了凶凶这个捣蛋鬼。
总带着这小家伙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心里郁闷:“这真是十块钱难倒英雄汉……我特么兜里又没有养宠物的地方。”
“你说你,跟谁不好,偏偏跟着我。”我数落了凶凶一顿:“我又不能把你揣在裤裆里打架,这叫什么事儿啊。”
凶凶脸上表情呆滞,然后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用手指指后厨:“唔~”
“你想待在这儿?”我明白了一点:“确实,要说待哪儿的话,厨房绝对是最适合你的。”
“我们走吗?”吉姆已经准备好了。
“等等,我突然有个好主意。”我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决了凶凶的事情后,我和吉姆二人,便沿着我记忆中的路线,朝舞池厅走去。
阿诺德在舞池厅青色的门那里等着我们。
又是一波操作,才把门打开。
“每次都这样,不累吗?”我漫不经心地问。
阿诺德却警惕起来:“没什么,安保措施好点总没错的。”
我们三人进到舞池里去。
我看到一个家伙,嘲讽阿诺德道:“你说的安保措施,指的就是他吗?”
门矢士端着一杯看起来很贵的红酒:“这见面比我想得还要早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