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我单刀直入:“但你能不能等到宴会结束再离开?”
“嗯……行吧?反正宴会也就是今天的事。”吉姆问:“你不是说三件事吗?还有一件呢?”
他等着我继续说下去,等了一会儿才发现我剩的是一根中指。
国际友好手势。
“额……”吉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我待在一起,就总是感觉智商被碾压。
“来吧,展示。”我比出一个“请”的手势。
吉姆像模像样地开始走起来,来回跑动:“试试这招?”
我静静地看着他来回跑:“怎么,你在练功房里就学了冲刺?”
吉姆又试了两下,最后灰头土脸地摇摇头:“不行,这招对你没用。”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是来搞笑的吧?”我拨了一下刘海儿:“没什么正经事的话赶紧吃饭走,一会还有大事要做。”
“什么大事?”吉姆说话的时候偷偷看了阿诺德一眼:“还有你那珠光宝气的剑是怎么回事?”
“咳咳。吃饭的时候再解释吧。”我感觉时间有点紧张:“能麻烦你帮忙带路吗?”
“我的荣幸。”阿诺德道:“这边,先生们。”
我揽住吉姆的脖子,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放的追踪器,其实我早就发现了。”
吉姆脸色一下变得古怪。
“你说你放哪不好,非贴在我背后……”
吉姆长出一口气:“那不是我放的啊。”
“是吗?”我已经不再在意,因为我知道,这个吉姆就是真的。
……
有书则长。
我和吉姆,哦,对,还有被忽视的凶凶,收拾好之后,准备用餐。
食量超大的我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这是什么?”我指着盘子里一道像是狮子头的菜问。
“那道菜是用各种美味的食材压缩做成的,号称一道菜就可以尝遍世间百味……”
类似的宣传我听过太多了。
“嗯?”我正要把肉丸放进嘴里的时候,异变丛生。
餐厅里,一扇马赛克般的墙壁展开。
一个发型非常逆天,走路特别嚣张、脖子上挂着一个粉红色摄像机的家伙出现了。
真是冤家路窄。
我怎能不记得,这自称“门矢士”的家
伙,还吃过我一顿饭呢。
“喂!”我朝他喊叫:“这儿可不欢迎你!”
与我上次见时的他相比,脸上多了一丝邪魅。
“哦?是这样吗?”门矢士酝酿了一会儿,然后用相机拍了一张公馆的照片:“海不迎我自来也。”
这家伙是不是偷偷看了火影忍者啊?怎么说话一股味儿。
我心里奇怪。
“请问阁下是?”阿诺德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礼貌。
门矢士摆弄了一下领结:“在这个世界里,我是习惯穿西装的吗?”
吉姆想要说什么,我示意他不要举动。
门矢士把双手肘在饭桌上:“哦~那是什么?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
阿诺德加重了语气:“请问阁下有何贵干?”
门矢士猛地回头:“啊,真是无趣的人呢。我单纯是来吃饭的。”
“我可不记得有那种事。”阿诺德义正词严。
“欸?果然是跑错地方了吗?”门矢士一副“抱歉,打扰了”的表情。
“等一下。”阿诺德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你说的是宴会吧?下午才开始。你有请柬吗?”
“请柬?”门矢士拿了一个叉子,把肉丸塞进嘴里,学着阿诺德的语气:“我可不记得有那种东西。”
“什么?那是谁让你来的?”阿诺德有点气。
“谁啊……”门矢士陷入回忆:“只是一个叫逢魔时王的家伙罢了。”
然后又吃了一口甜点:“啊,这个蛋糕!”
……
早些时候,火影忍者的世界。
门矢士身上有许多伤口,正在同一个半黑半白的人对峙。
一个妖娆的男声传来:“这本书上记载,世界的破坏者,门矢士,没有未来……”
留着奇怪发型,身穿黑衣的男人手持《逢魔降临录》出现:“啊咧,开玩笑的。”
“那家伙……”半黑半白的绝道:“打算做什么?”
“只是帮你解决他罢了。”沃兹打开手中的书:“那么,我便助你一程吧。”
话音未落,门矢士只觉得掉进了什么陷阱里。
失重的感觉如潮水般褪去。
“这是……”门矢士发现自己孤身一人,而且周围一副破败的景象。
远处,有一座雕像。
“来了吗?门矢士。”颇有压抑感的成熟男声传出来:“你还未获得全部的力量吗?”
“你是谁?”门矢士冲着天空道。
“我?我是逢魔时王……噗哈啊哈哈哈哈……“成熟男声变成了青涩的青年声音:“什么嘛,连我都认不出了吗?”
“谁?”
“是我啊,常磐庄吾啊。”青年从一块翘起的巨石跳下来:“果然不记得了吗?”
“我不认识你。”
常磐庄吾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表一样的东西:“这个给你。原本就属于你的DECADE表盘。”
门矢士半信半疑,接过表盘的一瞬间仿佛记起了什么。
“那个时候,你为了救月读,可是不惜自己死掉。”常磐庄吾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我一定得还了这份情才行!”
门矢士的腰带从白色变成品红色,然后又变回白色。只是上面一圈的标志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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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骑士的标志,既是你力量的象征,也束缚了你。”常磐庄吾道:“去到更多的世界吧,你的旅程永远不会停下。”
门矢士邪魅一笑:“你变得很成熟了嘛。”
……
“喂喂!”
门矢士惊醒过来:“干什么?该说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