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队友们寒暄了几句,然后离开饭局。
当然了,有些事情最好私下讨论。我临走前要了每个队员的电话。
搭乘依旧看不懂的电梯回到我所住的那一层。
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的话,确实很难想象——在一栋大楼里,每一层里都有无数高层建筑。
据北南的友情科普,这使用了许多从冗余那里借鉴过来的技术。虽然人类仍旧不能解析多少这种未知的生物,但是总有进展。
我去到门前,敲敲门:“我。”
你没有必要在明知屋内有人的情况自己开门——这简直是多此一举。
“额,来了……”凯文应了一声,然后从里面打开门。
“中饭吃得如何?”我随意问了一句,然后沐浴在沙发柔软的怀抱里。
“就那样。吃到一般被打断了。不过前半段还可以……”凯文想到了自己不久前见到的那个女孩——他的队长。
我眯眼看了一下他脸上的红晕:“见到莲了?”
凯文的表情立刻变得更奇怪了:“你怎么知道?”
“这个嘛……”我的眼睛在嵌入式饮水机和凯文之间来回切换。
“我接就我接……”凯文从桌子上拿走我的水杯——那是我特意买的,上面有一个黄色的小鸭子。
“咕咕咕……”凯文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说吧。”
“你不会相信的。”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我敢打赌,你在任何一个有人的房间里扔一块石头,一定会砸中一个看到你那副表情就明白是莲的人。”
“我有点绕晕了。”
“你脸红了,我猜的。”我问:“北子去哪了?”
“哦,那小子啊,他今天神经兮兮地说要去搞什么研究,兴冲冲地就走了。”凯文撇撇嘴:“你就不想知道我的中饭被谁打断了?”
我沉默了一秒:“不想。但是我知道了。”
“你就吹牛吧。”凯文躺到我旁边来。
“哇,旁边躺着一个美少年真是令我无比兴奋……”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凯文就坐起来,然后眼神警惕。
“算了,我说不过你。”凯文突然正经起来。
“那个……”他刚想说,却被我一个漂亮的抢断。
“普尔森,对吗?”
凯文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怎么可能真的知道……我们的对话全程都是隐身的——即使是任何探查手段也不可能看到——”
“嘿,凯子。”我打了个哈切,该是午休的时间了:“用普通的思维。谁能把你和莲的偶遇打断?”
“上司,上司,上司。”我重复了三遍这个词:“男猪脚和女猪脚的偶遇总是会被男猪脚的上司打断——然后让他去加班。”
“这……”凯文的表情告诉我他还是不能理解。
“你的上司是谁?”我自问自答:“恐怕整个学院里就只有那一位了吧。普尔森,永远滴神。”
凯文偏过一个角度,斜着看我:“我永远也不能理解你的思考方式。”
“这没多难,凯子。告诉你一句别人告诉我的话:‘用普通思维’。”
“我坚信我们见面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知道。”凯文还是不能按我的方式来处理问题。
“是的,因为你在这里待了很久了。你相信你的隐身术,就像木匠知道自己的手艺一样,无可厚非——但是对我这种人来说,
隐身术,分身术,替身术……不管他叫什么,都只是遥远的存在罢了。牢不可破的隐身术比不过滴水不漏的回答。”
我说得有点多了,于是猛喝一口水。
“既然如此……那我和普尔森谈了些什么你不会也恰好猜到了吧?”凯文似乎想试探我,不过用的是我初二就不用的语句。
“事实上,我完全不知道——”我拉长了声音:“我以为你正要告诉我。你不必改变的。”
“我不会留手的。”凯文低声说了一句,看着某个我左边的地方。
“什么?”
凯文抬起头来,正视着我:“我不会留手的。我想知道你能做到哪一步。”
“我会拿到奖品的。属于获胜队的奖品。”我直接跟他摊牌。
“哦……”凯文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认真的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慵懒:“所以你当上你们队长了?”
“完全没有。”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他:“麦克斯才是队长。”
“就是那个入院试第一的家伙?”凯文应该也有所耳闻:“听别人都说是个不错的家伙。”
“是啊,善良的家伙。”我藏了后半句。
“所以……莲怎么样了?”
“看样子还不太好……”凯文摇摇头。
“我早告诉过你了。送她的娃娃上面应该留下姓名的——或者是诗歌也行。”我感到有些遗憾:“知道有别的人喜欢自己会是结束分手期的利器……你也不想她一直难过吧……不过送都送了。”
“我相信她是个坚强的人。”凯文完全就是个纯情处男。
“所以,下午的Party你还要来吗?”我问出了一个他回答不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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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凯文犹豫了一下,想起莲的那张脸:“我想你可以带蒸馍一起去。那样就不会因为我缺人了。”
“这么说,你不来了……”我猛地弹射起来:“我可得赶紧退掉预定的三桌酒席……”
“为什么是三桌?”凯文有点奇怪:“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