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坏的人
普通的一如既往的早晨
我是个侦探。
好吧,那当然是骗人的。我的意思是,就像几乎所有接受过几年义务教育的人小时候都会编的瞎话,像是“我长大要当一个科学家”一样,一样假。
但是和那不同,在我小的时候,“我长大要当一个侦探”这句话,倒确实是我的梦想之一。如果你把科学家那个“梦想”和这个梦想统一称呼的话,我可能会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然后呢?如果你和我年纪相仿并且足够弱,我可能会考虑对着你的膝盖来一记重锤表达一下我的愤怒。当然了,如果情况不允许,比如说你足够壮,也许我会一言不发地走掉。
但是不骗你,我还是很愤怒,愤怒到悲伤。我很悲伤,所以……可能有些知识面比较广的人会以为我会写那个什么我抽了几口烟,风也抽了几口,但我不在意,我觉得风也悲伤的段子,那你就错了。我压根就不抽烟。
我的意思是,我很悲伤,我用键盘弹肖邦。有句话我忘了是哪个名人说的了 但是好像很有道理,是什么“哪里哪里重拳出击哪里小心翼翼”还是什么的。我的字打得是真的快。我的键盘声音是真的好听。
真的有道理。
好的,好的。
噢。
我感觉到一阵刺痛,猛地坐了起来。
“噢,你这家伙。”我揉了揉肿胀的黑眼圈里面藏着的眼睛,并且努力地向那手段极其恶劣的主子瞪了一眼。
“让爷再睡会。烦死了。”我不满地倒下,房间里又静地出奇。
如果我仔细看的话我会留意到这时候我墙上挂的一副,梵高的《星空》,好像懒洋洋地转了一下。
刚刚咬了我脚趾一口的臭猫抬起头来:“还睡?给爷醒……”
我用神奇的速度爬起来盯着那猫:“你特喵的是不是说话了刚才?”
主子毛茸茸的短腿停止了动作,两颗竖版的眼珠看着我。尾巴扎的老高。
对峙。
“喵?嗷……”这动物扯着嘴角。
“算了,我又犯傻了。还有,awsl。”
我一边摇摇头,一边无奈的开始准备活动。
从小长到大到温暖的家。虽然父母搬出去了但还是感觉很暖。一杯速溶的廉价茶水,但很暖。你要知道,不是速溶这个词后面只能跟咖啡。
打开个人终端,或者叫手机,我觉得个人终端要更好一点,更加突出了归属性和科技性。
有给我的留言。母亲:今天要穿的比昨天厚一点哦!我和你爸在外面很好,不用担心。记得出门戴上口罩哦。爱你。
我往下刷,是一张两人的照片。
嗯,照片也很暖。
总而言之除了我那貌似是爱迪生发明的硕大的肿眼珠之外,算是个不错的早晨了。
我特意穿了厚一点的一件衣服,又给猫添了早餐,就差点忘了戴口罩的事情。于是连忙补救。
这个年头,雾霾的威力已经超过意外车祸了。
我收拾好一切,猫也叫了一声之后,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看了眼钟表,这东西不会过时:八点十五分整。我满意地吸了一口气,转动了门把手。
当然没有什么毒刺从门把手那里伸出来要了我的小命的情节,我的意思是,这可不是某个主角类似土间埋,情节类似迷家的日本知名侦探类连载漫画动画作品。
说实话,我并没有觉得哪里冷。人就是这样的,当你在家的时候,你看到外面的情景,你巴不得把自己裹成蓼花糖,但是当你真正出来的时候,你又发现其实并没有那么冷。然后你可能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亦或者大声小声讥讽寒风。
但是问题是当你必须脱下几件衣服的时候,你又会觉得自己太年轻了。
我还在脑海里这样想着,已经到了一楼。我没有手套地按下了快裂开的按钮。
我相信你有画面感了。
后面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说了。
我看见她了。
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你怎么能不带手套呢?”
她看见了我的手,眼眶红红的。顺便一提,那无疑是冻的。
但是我已经很满意了,我把手抬到口袋里,挑衅地说到:“我的女友今天也很可爱哦。”
我紧紧地盯着她,她的脸更红了“谁是你女友啊……”
“啊?什么啊,我没听见哦。”
我这里确实用了一个很少用的尾音。
她从棕黄色的手套里捏出纤细的手指,拨了拨头发,黑色的,很黑。
那熟悉的动作让我想起了谁。
我摇头示意她与我一排行走。
嘿,你以为这是言情小说?我们走着瞧。
失踪案,咖啡厅和同居的借口
自从那之后已经过了一段。
她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勇敢地盯着我的眼睛了,虽然只是看一眼然后赶快移开视线。很大的进步,不是吗。
我们现在基本上已经同居了,你在想什么,当然是我睡沙发。
不要误会,我可不是那些廉价且乌托邦的小说男主角,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摆了摆手。这家我忘了叫什么名字的咖啡店的暖气就包裹住我的手。召之即来。
“所以,你现在没有地方可去了?”我把视线焊接在她身上。
在我对面,那样低着头。紧捏着咖啡杯。
“嗯。”
她一边用语言回答我,一边却又点了点头。
双重肯定表肯定。有意思。我在心里暗笑了一下“那,打算如何呢?”
“嗯……”
一边说嗯一边摇头吗?真像她的风格。
周围怎么那样安静?我很疑惑。于是花了时间仔细观察四周。真奇怪,我明明看得到人们在谈论。微笑。悲伤。无神。思考。愤怒。委屈。但,声音呢?
我觉得自己像被敲了一棍。
我努力地摇摇头,好像能把奇怪的思考封印。
我甩了甩手,棉花糖一样浓郁的热气四散开来,有一块沾在了我鼻尖上。我向上吐出一口气去吹散他。挥之即去。
“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为什么来找我?”我眯着眼睛,看了看咖啡的残留物。这东西就像回忆一样,看到了就想喝掉,尽管很苦。
“是觉得我会帮你吗?真是可笑。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如你预料般行动呢?”
“啊?……我觉得你很善良,我……”
“等一下,先不说为什么善良的人就一定要帮助你,单纯是说我善良这一点,就是我听过最好笑的。我从来都看不上什么善良。”
我没看她的反应。不需要。我轻易地可以猜到。
我举起咖啡杯一饮而尽。对了,这家咖啡店好像是叫什么“之手”什么来着。好苦。
我放下杯子,把视线挪到穿过无数个地方的远处。
一个孩子和他的母亲。不要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好吧,走路的姿态,站立的习惯。几乎所有细微的地方。顺便一提,我小时候那个当侦探的梦想可不是空谈。我确实在某些奇怪的方向上努力了很久。
他们和我隔着一座玻璃窗。
我问道:“那么,是怎么了呢?突然间无处可去?”
“……事故。”
“这样吗?……”
我看到那个母亲离开了,可能是去做什么事情,那孩子就在那里等他的母亲。
蹲在那里,好像我家那只猫。
“所以,我觉得,是你的话……”
“闭嘴。”我冷冷地打断了她。“我没有那种义务。”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哦,我原本不该带她到我的房间去的。不要误会,只是普通的参观。就那一次。我在个人字典上加上了后悔两个字,并且用了粗线条。学生时期的小把戏,不是吗?
不过,我那间房子确实是有空房间的。我父母的房间。
“这样啊……总之,谢谢你……”
我的余光瞥到她的失落和起身的动作。太阳也阴沉的。
别露出那种表情啊!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然后伸手把她按回座位上。
我又看向那个小孩子。真奇怪,他怎么不在那里了?还有地上的东西。
我扭头说:“收拾好东西,晚上到我那里去。住我的房间。”
我看到她用了很大力气咬了嘴唇,表情那样不同于往常。
“不用了,谢谢你。我不该来找你的。”
“嗯?谁给你的勇气说这种话?现在的天气,如果住在室外的话,马上就会冻死。那还只是死法之一。既然你这么想死,那不如我来送你一程?”
我面朝着那个小孩的方向,嘴角渐渐变得狰狞。
“你知道的,我可以。”
我知道她知道我是认真的。
她微微地抖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冷。
我叹了口气:“记得拼命工作哦?我可是要收费的。如果没有钱的话,就只能?你懂我的意思。去吧,我们晚上再见。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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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默默地离开了,像一只兔子。
我拿出个人终端,摁下了三个键,走到了卫生间。
顺便一提,我的个人终端是可以匿名报警的。
我说完了几句话,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十五分钟左右,我放下了杯子,彻底离开了那个座位。
玻璃窗外面,三个警员捡起地上的那个小孩遗落的东西。还要安抚那个丢了孩子的母亲。
“失踪案吗?真是麻烦。”一个人说。
另一个则是嘟囔道:“还有,报警的那家伙也很可疑。这年月个人终端不是都身份绑定了吗?居然查不到?”
他们中的一个暗自嘀咕,叹了口气。
那口气立刻就被冻成了更重的冷气,跌落到他脚下的地方,打了几个旋,被吸进了咖啡店的暖气中。与它一道的还有那个母亲的眼泪。
我在回家的路上,也叹了口气。
谁与我擦肩而过,我的气又会去向何方?
我抬头看了看天一样的雾霾,思考着……
于是摔的很惨。
但是当时的脏话不能过审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如果非要讲的话,我只能告诉你那是个F words。
我是否曾说过这并非言情小说?这是真话。不过就现在来看,这篇应该会很长。
我爱吃的章鱼烧
“今夜星光闪闪……”
不错的音乐。我想。可惜完全是天马行空的想象。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一点头看了看天空。其实这样做完全是浪费时间,因为我们都清楚我们根本不可能看到那么一丝丝星光的腿毛。这就好比两个香蕉皮放在一个地方。完全多余。就算是搞笑小说也从来没有哪个主角是因为踩到了两个放在一起的香蕉皮而滑倒的。如果非要说的话,一个就足够了。
我慵懒地跺了跺脚,说:“要一份章鱼烧。”
然后在我回忆关于章鱼烧的十一个趣闻的时候,有人把那东西递给了我。哦,那东西。
又热又烫。是的,我知道那是一个意思。你知道吗?人们有些时候写的东西,不是因为这个词适合写在这里,而是因为它应该出现在这里。别的词,都不行。
“谢谢。”
我接过那东西,上面扎着两根竹签。好在只有心形的吸管而没有心形的竹签。
我又要了一个塑料袋,又过了几分钟,我就站在家门口了。是的,只是那样站着。如果非要说的话,虽然我很不喜欢那个词,但是,是的。傻站着。
在我想了塑料袋对环境的破坏问题之后,我又想了会全球变暖。真是扯淡。变暖?我是没有觉得。
只是单纯地感觉到冷。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带着行李缓缓地爬到我面前。不要误会,没有贬义,我只是说她就像一个可怜的小家伙,在这种寒冷里举步维艰。
她好像很震惊:“你不会一直在这里等我吧?”
我也愣了一下,把章鱼烧塞到她的手里:“是啊,我是八点多来的。”
“可是现在都零点多了。你……”
她好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也迷糊了。
我打开个人终端一看:十二点二十三。奇怪,我明明感觉没有过多久啊。
我脸上还是无所谓地说:“嘛,总之先进去吧。”
她好像很内疚:“你不必……”
我果断地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会来的。”
我反手拿出门禁卡。真的越来越奇怪了,我的动作丝毫不像一个在这种天气的户外待了四个小时的人。我的动作出乎意料的如意。这种感觉就像被蜘蛛咬了的彼得帕克,怎么说来着?“彼得一激灵”?
门开了,我拖着她的行李箱,走在前面。
摁下电梯的钮。
我一个闪身进去,她也跟上。
我摁下楼层的按钮,然后垂下手。
巨大的传动声。平时有这么大吗?可能是没在意吧。
我面朝着墙壁疑惑着。
我感觉到她轻轻的掐我的胳膊。
我就转过头,还没反应就,被塞了一颗章鱼烧。
我感受着喉咙里多余的暖意,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如果是平时,我一定……
我转过头去,我沉默了。
她原本好像期待着我的笑
脸的脸也渐渐黯然了,最后演变成了低着头,“我……又做错了吗?”
真奇怪,那么大的噪音,我却听得很清楚。
这声音从左边传到右边,从上边传到颠倒的上边。我在中间,无法形容这声音。渐渐变得嘶哑像是和电梯的声音交融,又变得想在嘶吼,低吼……又万籁俱寂。
“呼……算了,下次记得温柔点就好。”
我说。
她仰起头来注视着我。那个眼睛是怎么回事?
“你……戴了美瞳吗?”
“唉?没有啊……这么冷的天……什么?”
“没什么。”
那张脸和眼睛怎么会那么好看?我指的是狭义的好看,也就是说起码我这样觉得。
我转过头,感受着喉咙里的暖意扩散到全身。
我确实是笑了一下,然后电梯就“咚”地停了。
我走出去,恢复成往常的表情:“欢迎。”
她不高兴地走出电梯,我对着电梯右上角的监控比出了一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中指。
该死的高速电梯,为什么那么快呢?
不过,来日方长。
日不是动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们最好慢慢来。
同居的
我咽下了我最爱吃的东西,我却觉得不只有我平常吃的味道。
有些东西。不寻常的。
真奇怪,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情了。
我想到了什么,一边绕过她去开门。
我把个人终端贴到门上,扫描孔没有给我丢人,四秒钟。
“叮!”门弹开了。
“喵?”主子懒地喊了一声,还那么敷衍。即使有一个陌生人。也许这机灵的小东西早有预料到我会有这一天。
我拖着她的行李先进去,特意用一个微小的动作把门左下角的小纸片踢到了沙发的下面。
哦,请别误会。这个表面和平的时代,多一道保险总不过分。最起码,我能知道有没有谁进来过。
她当然没注意到。要不然我从小就白练了。还记得吗?我之前说过的侦探的事。不会演戏的魔术师不是好侦探。
我把她的行李放在客厅,然后回头。因为我在忙着踢纸片的事情,所以在把握我和她的距离上放松了点,就差点撞了个满怀。
没办法,是这样的。她在我后面,走路又轻,我分了神,她也不知道我何时会回头。于是,我连忙补救了一下,顺势用一只手扶住她。
完美的救场。
顺便说一句,扶住她的位置和力度都恰好掌握在绅士的范围里面的外面。关键是绅士这词有歧义。
总之,很得体。
很短的一个瞬间。
我调整了重心,带些戏谑:“行李我就放这里,你先跟我进来。”
她明显地抖了一下,兴许是吓到了。我隐隐地笑了一下,绝对是被逗到了。
我企图对视的眼扑了个空。
于是转过身,绕过客厅,走到我的房间门口。
“你先进去。”我让出一个身位,她抖得更厉害了。
“我,我相信你。”她甩下一句,像是空调的气一样飞快地钻进去。
我打开灯,灯有点难按。
相信我?呵……嘛,罢了,反正该做的事还是会做就是了。
我跨进去那道坎,顺手自绝后路。
哦,不不不,那扇门之后的事情就不用拍了,现在把镜头移向天空,对对,拉个长镜头,然后配上一段舒缓的音乐。
我说“舒缓”,其实指的是无心快语。
不不不,那种果然还是不行。我们还是要给观众一点福利,讲讲屋子里面的故事。
去你的,我们是面相全年龄段的绿色健康小清新的节目。
……
我在脑海里臆想完这一段。然后走到她旁边。
她瑟缩在我屋子的一角。我突然察觉到我一个人住这间房间原来那么奢侈。
“上床。”我斩钉截铁的话好像让屋子里的温度低了很多。
她低着头,我有理由怀疑眼泪快要滴下来。
我上前去抱住她,她其实挺瘦的,只是我的力气也不大罢了。
她理所应当地没有反抗。当然。试想一下。没有人会选择反抗。
她当然穿的是裤子,你在想什么呢?这个天气?这是实实在在的世界,不是什么少女漫画或者擦边球小说。
她的脖子靠在我的右边手臂,我的左臂卡在她膝盖后面。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普通的标准公主抱。
顺便说一句,在现在这个社会,单身人口已经达到了登记已婚人口的六分之一。
我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她好像碰到了哪里,但是一如既往紧咬着嘴唇。
我站起来,走到房间门口,摁下开关,这下就只剩客厅的等老弱病残地影射进来,穿过我的脸。
那是一张笑脸。
“这件房子和你以前来的时候没有变化,你睡我的房间。两个守则。不要进我爸妈的房间,不要以任何方式影响到我。包括很多东西,以后再讲。当然,我也不会影响你。别惹猫。已经过零点了,你先睡吧。床上,对,你旁边的就是被子,我洗好了,新的。”
她疑惑地看了看旁边和她一样躺在床上的被子。
是的,一床被子。
她再看向我的时候只看到了黑暗中一点的光,那道光甚至惧怕着,逃避着我的脸。
那是一张笑脸。
“可是,这里只有一床被子……”
“啊,是啊。我说过了,是你睡在这里吧。”
“唉……?那你?”
我仔细地盯着灯的开关上的痕迹,似乎陷入了沉思:“守则第二条,不要问。”
我好像想通了什么,接着道:“你以后学习这些守则的日子还多着呢,也就是说,我折磨你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可要好好休息,我可不希望折磨的对象有气无力的。还有,明天早上记得给我做早饭。我知道你可以。”
我把门合到露出两个嘴角的宽度,同时转身朝向门的方向:“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
“唉?什么……哪首歌?”
“哦,对了,是‘别两难,嘿晚安’还是什么的……对,对,是‘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才对。那么,失礼了。”
我“咔哒”地关上门,门连个屁也不敢放。
我缓缓地嘘气,乘着ssr级稀有的,穿过雾霾牌羽绒服的月光,看着客厅可展开式沙发旁边的我的被子和枕头,干净且暖。
我自嘲道:“客人来了,脏的就走了。”
我又去检查了我父母房间的锁和纸片。你知道的,纸片,就和大门口塞的那个一样。双重保险甚至还不太够。
又简易地做了睡前的准备,躺在了展开的沙发上。
这沙发是我爸妈以前买的,当时确实没有用几次,不过现在终究是用上了。老一辈的智慧总能未雨绸缪。
我打开个人终端,添上今天的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