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尘吃惊地张开了嘴。
“陆鹿？”
虽然褚尘声音不大，但是周昶却清楚听到了褚尘说的话。
“你认识被害人？”
褚尘有些缓过神，面色有些难看。
“这是沐秋的室友！”
“周警官！这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死在校门(2？！”
周昶掏出小笔记本从封锁线下钻出来。
他面色也不太好。
“唉……尸体的样子太惨了。我不想让学生们看到，不过，你好像认识被害人？”
褚尘点了点头，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
“认识，我们一起上过英语课。”
周昶拿笔开始记录下来褚尘说的话。
“这个人叫陆鹿是吗？她和沐秋一样，也是商学院，金融管理专业的吗？”
褚尘点头。
“对，一班的。”
周昶原本紧邹的眉头微微松开些。
“她身上没有可以辨认身份的东西，你帮了一个大忙，不然我们还得麻烦老师来确认身份。”
褚尘再多看了一眼那层白布，压制住生理反应本身对血腥味的恶心。
“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周昶轻轻眯眼。
“法医大致估算了一下，她的死亡时间不超过半小时，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目击证人。”
周昶说着微微侧身看向一旁的褚尘。
“小尘，沐秋有没有和你说过陆鹿近日来的异常？比如，她是否和什么校外的人有联系？或者，和哪个同学之间的关系不太好？”
听到周昶这样问，褚尘淡淡开口。
“和她关系最不好的就是沐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一直看沐秋不顺眼。”
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些对沐秋很不利的话，他很紧张地补充道。
“但是周警官，今晚沐秋在咖啡馆打工，她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您别又冤枉她。”
周昶：……
“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冤枉过人？我只是想要了解基本情况。”
“不管怎么说，我接下来得去录一下她的口供，不仅是她，她班上的其他同学，都得挨个问一问。”
周昶的视线渐渐转向白布，眼中怜悯万分。
“被害者生前遭遇过凶手的虐待，凶手的做法残忍至极，没有人性，这是一起要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