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鬼什么鬼!呸呸呸!”闫海潮嫌不吉利,“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一套花衣服就那么轻飘飘的飘过来。”莽汉子回答。
“一套衣服而已,都给你吓成这样,咱十几个人,是鬼也给它拿下,这次我走前,再上!”一直奚落闫海潮胆子小的精瘦男子往前两步带头。
第二次上楼梯,有了莽汉子的描述,对于花衣服有了心理准备,精瘦男子看见衣服飘过来,大起胆子快步伸手去抓,突然衣服肩膀上窜出一条红黑相间的圆环花纹蛇,吐着蛇信嘶嘶叫,精瘦男子最怕蛇,何况还是一条颜色鲜艳似有剧毒的毒蛇,“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行人又退回到一楼。
“你找的这些都是合唱团的?嗓门可以啊!”陈海阳走最后押队,两次什么都没看着,给人吓人的吓了出来,倒没先前那么怕了。
“叫个锤子?你不是要拿鬼吗?”闫海潮质问精瘦男子。
“蛇啊!毒蛇!”
“蛇有什么稀奇的?这岛以前本就是蛇岛,有个几条蛇叫成这样,给我在陈哥面前丢脸!有没有不怕蛇的?”闫海潮自己也不敢走前,他也怕毒蛇。
“我不怕蛇!”一个倒三角眼的男人站出来。
“那你走前面,再上!”
阵容再次变换,倒三角眼的男人找了一把拖把拿在手上走第一个,楼梯不够宽,十几个男的只能两两并行,陈海阳在末尾小声招呼闫海潮:“咱们把这个队伍顶住,不让他们往回跑。”“好。”
这次花衣服和蛇都没有吓到前面三位,蛇俯冲过来的时候,倒三角眼的男人拿拖把去叉那蛇,叉的极准,把蛇压在拖把底下,死死摁住拖把柄,“哎呀!”二楼的房间里面传来一声着急的女声,一团床单极速的冲到倒三角眼的面前,他还没来得及怕或是大叫,就被那团床单提了起来,从二楼的窗户扔了出去。
一个接着一个,一团床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十几个男的挨个儿提着从二楼扔了出去,陈海阳只管推着队伍往前冲,不知道情况就被飞了出去,天旋地转的掉到一楼的地面,屁股着地,疼的要命,好在地面是土壤,不然非的骨折不可。
“哎哟!”“哦哟!”“妈呀!”一楼的泥地上七零八落的躺了十几条汉子,各种吃痛之声此起彼伏,怂成一片。
“呵呵,这些人,真搞笑。”陈忆之晕乎乎的步子走三步退一步,这才赶到,她想也没想就朝屋里走去。
“妹!别进去,里面有鬼!”陈海阳喊道。
“鬼吗?我正要找鬼!”陈忆之借着酒劲和对爱情的绝望,前面如果是悬崖,她倒想跨上那么一小步,不会再痛苦不堪。
“司机呢!司机呢!”陈海阳勉力坐起来,再使劲爬起来要去拉住妹妹,屁股却动一厘米都跟骨裂了似的,超级无比的痛,因为自己动作太慢,生怕拦不住妹妹,喊起司机来。
司机去撒了泡尿,小跑着过来,看见一地的男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愣住了。
陈海阳眼睁睁看着陈忆之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