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忆之和吉仁泰举行了繁琐的婚礼仪式,领略了蒙古族的婚礼习俗,当旅游项目一样体验,除了中途陈泽洋故意走过来喊了她一声“大嫂”,这点略有些恶心反感,其他的时候都还挺开心,特别是巴雅尔的女儿罗拉,和陈忆之有些旧交,热情的喊她为“大娘”,陈忆之则惊叹于“罗拉,你长这么高啦!”可惜婚礼现场人山人海的堆叠,她不方便与罗拉交谈更多。
陈忆之在吉仁泰的带领下不停的敬长辈们喝马奶酒,她也喝了不少马奶酒,吉仁泰喝的更多,到晚上的时候,已经酩酊大醉了,被他的发小抬回了新房,扔在床上。
“委屈你照顾照顾他。”敖登向陈忆之客气道。
“没事儿。”陈忆之反客气道,白天行大礼的时候,她向敖登特木尔夫妇磕了头,很自然的,因为特木尔和敖登本是双胞胎的爷爷奶奶,她向帮她养育了儿子的爷爷奶奶磕个头说的过去,吉仁泰也向她的父母磕了头,“双胞胎呢?”
“白天玩的太累,已经睡啦。”
陈忆之也累了,原来结婚这么累人,她连妆都不想卸,只想倒头躺床上休息。
“明天还有一天,坚持一下。”敖登看陈忆之满脸倦容,安慰道。
“还有一天?”陈忆之心里在骂脏话,嘴里答应道:“好。”
“这有些虫草片剂,你和吉仁泰含着吃了,明天精神好。”
“好。”陈忆之接过敖登递来的虫草片,回屋却发现吉仁泰没在床上挺尸了,奇怪问道:“人呢?”
“这儿。”吉仁泰从厕所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已经把澡都洗了。
“你没喝醉啊?”
“我如果不装醉,他们会拽着我喝三天三夜没个完。”
“你要不要穿上上衣?”陈忆之觉得吉仁泰半裸的身体有点扎眼,肌肉一块一块的横在她眼前,特别是浴巾松松垮垮在腰那儿吊着,仿佛只要一点儿微风就能掀开浴巾。
“对不起。”吉仁泰拿衣服来穿上,气氛有些尴尬,他主动问道:“你也去洗个澡吗?”累了一天,谁都想洗去尘土好好的休息。
“要洗…不洗呢?”陈忆之有点儿纠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洗澡,是否不得体?新房的床只有一张,他们晚上难道要睡一张床?虽说叔叔说过吉仁泰是断臂山来的人,可是,断臂山的人不也是能结婚生孩子的吗?说明那个情况是可以变幻的。
“洗洗吧,洗了睡的好一点,明天还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