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都短暂的停留了一晚上,吉仁泰坚持要把所有陈忆之的亲戚都拉上,那份热情,倒像个真正的婚礼似的。
陈忆之的外婆和姨妈李爱玲母女二人,攒了多年的私房钱想包给陈忆之当嫁妆,虽然不多,多少算个心意,陈忆之感动道:“外婆,妈,你们攒着吧,我用不着。”她依旧称呼姨妈为妈,习惯了。
“那我们总要准备点儿什么吧?你哥哥兄弟们都可以出力的。”
“没必要费那功夫,吉仁泰说我们去参加就可以了,人到场就行。”陈忆之突然想起一件事,反问:“怎么我和袁任费结婚你们不提嫁妆的事儿?”
“你们悄没声儿的就把证领了,悄没声儿的就出国了,谁知道你们结婚,这次才像模像样有个婚礼,新姑爷长的高大健壮,真好。”外婆区别于旧姑爷的各种,轻易得出的结论,新姑爷更好。
“好不好的,天才知道。”陈忆之对着外婆忍不住说了一句真心话。
“这都不满意,你还想嫁皇太子吗?”外婆取笑道。
“咱们忆之真个有本事,历任男朋友丈夫非富即贵,还越来越帅!”
“呵呵……。”陈忆之尬笑。
第二天集结了所有娘家亲戚飞草原,到了机场,敖登和吉仁泰对接了时间,让人带着一个路虎车队来接陈忆之的亲戚,来的领头人不是别人,正是蒋玲。
“院长……。”陈忆之对蒋玲的专业性还是认可的。
“你们一路来,辛苦了。”蒋玲热情笑道:“我和你们熟悉,敖登就让我来带你们去住宿的地方。”
“您也辛苦。”陈忆之知道蒋玲的工作很忙,连独生子陈泽洋的成长她都没空参与,能屈尊降贵的在这里接机,还不是看在亲家敖登的面上,这大概就是陈泽洋不管如何在外面乱来,塔娜都能容忍的原因吧,两家大人的关系是好的。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太客气。”蒋玲话里话外跟陈忆之透着客气,想从前,陈忆之一文不名寄居在陈泽洋,蒋玲骨子里是很看不起她的,如今时移世易,客客气气的看重她,还不是因为袁任费拼搏出了一片天地的缘故,陈忆之共享了袁任费的胜利果实,陈家的家风是强者为尊。
上了车,蒋玲和陈忆之坐的车开在前头,“忆之,以前有些误会,你别往心里去,朝前看。”
“没有误会,我在您家里寄住的时候,您对我还是挺好的。”陈忆之说罢心想,以前那些芝麻小事并没有对她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不必计较,这次把袁任费卡在监狱里,栽赃他冤枉他,这压根儿就不是误会,而是深仇大恨!不过表面跟蒋玲敷衍,要斗得在桌子下面斗,不能掀桌子,桌子掀翻了不仅大家都没得玩,把矛盾闹的台面上还会被行业所不齿,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做的事。
蒋玲和几个司机给陈忆之的家人带到草原上住宿,敖登扎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白色帐篷邀请他们住在帐篷里面,计划从帐篷里面接亲。
“哇!这帐篷好棒啊!咱们带一个回天都放在家里!”郑鸿飞的太太黄白薇赞叹道。
“嘿嘿,好。”郑鸿飞觉得他家后院那个鱼池可能要搬家给帐篷腾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