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帅啊!”黄家俊在车辆前排跟陈忆之聊起了吉仁泰。
“你又不是小女生,还注意男人帅不帅?”
“他头发编了小辫儿,大背头,民族服装,是男人也觉得帅的那类型,”黄家俊从后视镜里看向陈忆之,“她们要您嫁给他吗?”
“……。”
“我听她们那意思,你不接受,好像不会放袁先生出来。”
“他们抓住了我老公的把柄。”陈忆之有些烦躁,蒋玲和敖登强硬而决绝,隐晦的提出,让她和吉仁泰成双作对,“她们只是看起来文雅,实际很粗鲁,啥事都干的出来,我很怕他们在牢里就把我老公……。”
“我们可以劫狱吗?”
“不可能,国内不可能!”陈忆之睨了黄家俊一眼,“你真敢劫,你也没有活路。”
“可以为袁先生搏一搏,大不了我不再回国就是了。”
“下下之策…一条必死的路…别再提了…让我想想…想一条活路。”
“袁先生要是没了,您会不会成为我国最有钱的寡妇?”
“差不多吧!”
“那还不算太坏。”
回到家,阿莱得知晋城陈氏那边儿卡住袁任费不放,以此为要挟,要陈忆之答应一些不可思议的条件,埋头想了会儿,问陈忆之:“太太?要不要我去跟陈泽洋两天?看看能不能,把他绑过来,换袁总回来?”
“可以可以!”陈忆之答应道:“怎么早没想到这个办法!”
等他们都想到这个法子了,难道陈爱国他们没防备吗!晋城陈氏和袁任费一系表面敷衍,桌子底下斗的你死我活,就快要撕到台面上了,陈爱国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高薪聘请退伍的特警24小时给到陈泽洋防护,阿莱想去把陈泽洋抢过来,一来不一定抢得到,二来,即使亡命的抢过来,是不可能不惊动警察的,人质换人质的计划行不通。
阿莱那边行动失败了,陈忆之这边想走邹梓涵的路线,每次打过去都是忙音,想是被邹梓涵拉黑了。
另一方面,陈忆之每天都会收到吉仁泰送来的鲜花,每天!有些时候是差人送来,有些时候是他亲自送来,顺便看看小巴雅尔,巴雅尔很喜欢他的伯伯,只要吉仁泰来看他,必定欢天喜地的去开门迎进来。
“Uncle,why did you send my mother flowers?”(叔叔,你为什么送我妈妈花?)巴雅尔问吉仁泰。
“I want to go after your mother,Do you think that"s okay?”(我决定追求你妈妈,你觉得可以吗?)吉仁泰像看着自己儿子那样看着小巴雅尔。
“Cool,I"m with you!”(酷!我支持你!)小巴雅尔最爱的伯伯和妈妈,伯伯一直如父亲一样待他,他高兴极了。
陈忆之手里的玻璃杯恰好掉落在地上,碎成了许多块,“太太,你手受伤没有?”小马凑过来问。
“没有。”陈忆之和小马一起蹲下,伸手去捡碎玻璃到垃圾桶里面,她心事重,捏玻璃的手也跟着变重,玻璃划破手指,手指瞬间溢出珍珠大的鲜血珠子,“啊!太太!你流血了!”小马惊呼道。
吉仁泰听到了,让保姆拿医药箱过来,他接过医药箱,熟练的替陈忆之包扎指尖的伤口,陈忆之面无表情的看着吉仁泰,任由他替她包扎。
袁总刚一坐牢,吉仁泰先生就登堂入室来替陈忆之包扎伤口,小马和另外两个保姆觉得很尴尬,又不好说出口,吉仁泰跟雕塑一样英俊,这世间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开口责难他,小马觉得背叛了袁总的托付,心想:“他来做客,算是个客人,如果想留在这里过夜,我一定赶他走!”好在吉仁泰没有意愿留下过夜,晚饭吃了必定走,走的时候,陈忆之避开小巴雅尔送客人到门外,小巴雅尔还故意不跟来,留空间给他们独处,陈忆之哭笑不得,出来问吉仁泰:“吉仁泰哥哥,这戏你要演到什么时候呢?”
“得看袁任费能在里面坚持多久……。”
“why?”
“如果你不答应和我结婚,蒋阿姨和我母亲,是不会放袁任费出来的,你要考虑好……。”
“我和你结婚有什么意义呢?你都不喜欢女人!”
“我喜不喜欢并不重要,我母亲认为,留住你能留住她的孙子,我不能为她生孙子,只能为她做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