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菲在陈忆之的家中住了一晚上,秉烛夜谈至深夜,主要是讲她的未来职业规划,计划拍到四十岁,拿遍金鸡金马奖金像奖,陈忆之喝大了,笑她痴人说梦,“我感觉演戏还是要点儿天赋,你们班那个刘筑梦,和你一起演过一个超能力电影,我看过,连她都比你演的好多了。”
“她呀……,”王一菲也喝大了,呲儿的一声笑出来:“她去给一个卖蛋糕的商人做小三,多少年了没转正,时间长了卖蛋糕的腻烦她,分了,现在她的精气神都没有了,她多骄傲啊,一直觉得自己是钻石做的,谁都比不上她,全世界的女的数她最强她最棒,突然被男人摔的粉碎,之前一直嚷嚷着要拿影后,现在整个人生都碎了,估计在哪儿缩着流眼泪吧。”
“哦…对了…何傲儿现在怎么样?”陈忆之想起了自己的同学也是女明星给人当小三,好奇问了一嘴。
“何傲儿好一点儿,起码转正了有名分,她老公的前妻不是没生儿子嘛,她一下生两个儿子,她老公就给她转正,嫁到小县城去当正房太太,她老公特逗,一般的男人厌烦妻子,出去寻花问柳找新鲜,她老公寻花问柳找的小四小五带出来,跟何傲儿长的超级像,一个巴掌拍出来的那么像,那男的还挺专一,永远喜欢同一张脸,何傲儿吃醋闹过一次大的,被她老公一耳光扇回去,圈里都当笑柄一样到处传,少有女明星混到公开场合被老公扇耳光,靠脸吃饭的,被打伤了怎么拍,她现在生了孩子复出,气势大不如前,只能演一些不怎么样的小角色,综艺里面混混,打打酱油,再也不发通稿黑我了,找她的项目我看不上,找我的项目黄了也不会找她。”
“哇哦……”,陈忆之看开很多,不再憎恨何傲儿,感叹道:“其实她们都长的挺美的,又有名气,拍戏又挣钱,何必非去吃男人的苦。”
“那点儿钱算什么,比起你这样的太太来,女明星挣那点儿钱算什么。”
“我没挣什么,是袁任费挣的钱。”陈忆之谦虚道。
“所以啊,他们都想跟你似的,找一个有实力的男人上岸啊,毕竟这世上的钱和权还是在男人手里,拍戏多苦啊。”
“你想不想找?”陈忆之这边袁任费的副总里面,也有年轻有为多金且未婚的。
“不知道…这世上再没有陈冬青了……”,王一菲曾经很不能接受陈冬青要纳妾的想法,不惜决裂出走抗议也绝不二女共侍一夫,也是因为太爱陈冬青的缘故,出去入世上逛一圈,她发现男人大都那样贪婪,有实力的男人纳妾是寻常,不纳妾的痴心人万中无一,看一圈儿也就是陈爱国和袁任费两个男人对老婆专一,爱国哥年纪大了,想必不会再翻出纳妾的情海风浪,再说他也不敢翻啊,蒋玲表面看似温柔,实则怀揣了一把刀子,又有雷霆手段,爱国哥敢三心二意的话估计直接化学阉割,袁任费嘛,腿是断的行动不便,倘若好手好脚,以后也保不齐不会三心二意,婚姻啊,太长太磨人。
“我也想叔叔。”陈忆之见王一菲怀念陈冬青,跟着怀念道:“要是你当时不离家出走、不反复折腾,不认识你妹妹,你妹妹不来家里,说不定还好好的,叔叔也还在的。”
“……。”王一菲眼泪浸润,借着酒意昏睡过去。
两人醉醺醺的挨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被孩子们开门闯进卧室跳啊闹的吵起来,王一菲头痛欲裂,昨天喝太多直接断片儿,她好想再睡会儿,抱怨道:“他们怎么起这么早?”
“精力旺盛的小家伙们啊!”陈忆之耐着性子起来伺候孩子,家里有保姆有菲佣,虽然不用她做早餐,陪孩子吃早餐制造一个氛围良好的清晨是要的。
“干脆我闪了。”王一菲说着就开始找自己的包和口罩帽子之类的遮脸工具,做例行出街的遮挡。
“这就走?”陈忆之没想到她这么急。
“太吵了,我还不如去机场睡会儿。”王一菲没生养过孩子,性格娇气一些,俗话说,没生过孩子的人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楼上继续睡吧?”
“算了,一会儿孩子又进去跳,我可受不了,也得回去准备准备,陆女王的首映礼我得去,答应她了。”王一菲在每个孩子脸上亲了一口,孩子们摆手直说好臭,一股酒味能不臭嘛,‘柳芳菲’粉丝们倾慕的唇就这样赤裸裸的被陈忆之的儿子们嫌弃了,王一菲瘪了瘪嘴,道别要走,陈忆之只得让保姆开车送她去机场。
平静的育儿生活被王一菲来投下一颗小石子,荡出阵阵涟漪,一发不可收拾,敖登的电话紧接着打来质问陈忆之,“你跟巴雅尔生的双胞胎你怎么不给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