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得到尽心治疗,心就安稳了,蒋玲来骨科看陈忆之,询问了病情之后,叫医生给开一个伤残鉴定,建议鉴定为十级伤残。
“十级伤残?”陈忆之惊呼道,那还说不严重!
“十级是最轻的,一级最重,不是数字越大越重。”小护士给陈忆之解释道。
“哦!还好还好!”
“你们出去办公司,怎么弄成这样子?”蒋玲问起隐隐想笑,忍住了。
“别人看我们年纪轻,不尊重我们,就闹起来了,闹呀闹的就打起来了。”
“你冲在前头?”蒋玲看陈忆之柔柔弱弱,不像要打架的人,若是她的侄女陈玥,冲在前头打架还像些。
“没有,是打别人,我给挡了一下。”
“哦,看来去办公司还是一个危险的活儿。”蒋玲打趣道。
“妈妈!”陈忆之感觉到婆婆在跟她开玩笑,娇嗲的埋怨:“人家这么痛,你还笑。”
“好了,不笑了,”蒋玲正色道:“我那边还有事儿,打了石膏就回去吧,在家里好好将养,伤筋动骨一百天,叫林姐给你炖点补钙的汤。”医生说伤情不重,蒋玲自去上班了。
回到陈府,巴雅尔自去给陈忆之炖补钙的汤汁,陈忆之摸出手机来看,有几个袁任费打来的未接电话,随即拨回去。
“你怎么样?”袁任费担心死了,那一脚本该踢到他身上的。
“医生说是轻伤,打了石膏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还好,你没事就好,那两个人被我们捉住了。”袁任费跟陈忆之报信道:“现在关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
“哦,要把他们关多久?”
“看你的伤情鉴定,起码寻衅滋事十五天,骨折了再关半年!给他们人生留点污点,让他们以后哪儿哪儿都应聘不上!”袁任费解恨的说道。
“哦,”原来要她做伤情鉴定是用来整治人,想来杨洋的父亲在公安局身居要职,她的手确实断了,多半是做得到的,陈忆之突然有点内疚,觉得打个架就要人一辈子有污点,也不至于。
“告诉你一个好玩儿的,”袁任费把开心的事跟陈忆之分享道:“第一个应聘的任重,在我们打架的时候还把程序给做好了,代码编的非常漂亮,我已经录取他了,他就是咱们的第一号员工。”
“哦,”陈忆之心想“第一号员工”不应该是她吗?担心的问:“我这儿手上打了石膏,恐怕一时不能来上班呢,怎么办呢?”
“张叔叔已经接管了咱们公司,财务人员,后勤人员,都由他的团队来安排,我只需要再找几个程序员就行。”
“哦,”以后不用她去上班了啊,陈忆之有点失望,低头看了一眼石膏,也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