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依听完对方的方案后，点了点头，“你们的方案确实是吸引人的，但是好像这样你们的盈利好像不太可观。”
合作商说：“是的，不是的，这些我们都是采购原料回来自己做的，这些原料的价格加上人工、机器的损耗费，也比那些在别人那里买了半成品再加工的还是要便宜。”
“这么算下来，我们的盈利还是可观的。”
“放心，我们不会赚黑心钱的。”
秦依依说：“看来冯老板的数学不错，这条账算得很明白。”
秦依依低头看了看合同，发现几处问题，但是她不说，把合同推给andrew看。
andrew也发现了，看了一眼秦依依。
秦依依鼓励他自己谈。
andrew把合同合上，“冯老板，我们觉得这份合同还有不妥，希望你们能回去再改改。”
从咖啡厅出来后，秦依依见他忐忑不安的样子，安慰说：“放宽心，我相信你的专业能力。”
见他还是耿耿于怀的样子，秦依依问：“说说你的看法。”
andrew把那几个问题挑出来了。
秦依依说：“就这几个，没有了？你确定？”
andrew仔细回想，没发现什么问题，“我确定没有了。”
秦依依说：“你再想想？”
andrew见秦依依表情这么肯定，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看漏了什么。
秦依依见他还真又很认真的回想，忍住笑意，“还有就是我们谈判不会那么快就签约，一是想看对方的底线在哪，二是那么快就签约就会显得我们非它不可，不利于对我们合作的开展。所以就算没问题，我们也会挑问题。”
andrew一副已经懂了的表情说：“哦～鸡蛋里挑骨头。”
秦依依听他这样形容表情有点复杂。
用这句放在这感觉哪里怪怪的。
andrew见秦依依沉默了，“我这样形容不对吗？”
秦依依说：“也不是不对，看你是那一方。如果你是被挑问题的那方你就可以这样形容，如果你是挑问题的那方这样形容就有点自己骂自己的感觉。”
andrew听完秦依依这样解释，脸色也变得怪异了。
感情，刚刚在自己骂自己，还浑然不觉。
这应该是史上第一位了。
andrew开始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在中国人身边白呆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从小到大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外国人接触，所以他的中文也仅限于能和中国人正常沟通。
秦依依看他自闭了，笑着说：“你不是第一个，好好学中文。”
andrew发现和秦依依聊完之后，自己没有那么紧张了。
明白了秦依依的真实用意，感激的对秦依依看了一眼。
秦依依总是用自己的方式去帮别人缓解压力，好像有她在就不用担心头顶上的天会塌下来。
秦依依看到有卖鬼面具的，非要拉着andrew进去。
andrew看秦依依这么幼稚，不免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产生错觉了，才会觉得她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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