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从衬衣下面扯纽扣,近乎疯狂的撕扯。他把褪下来的衣服扔到她身上,一把抓住她的高领毛衣,拎鸡仔一样把醉酒的她从车里拎了出来。
沈珺的脸颊温度迅速降了下去,人已经被扯到了马路上,他力气很大,气性也很大。
车厢内呕吐物的怪味儿被冬日里的海风吹散,另一股怪味扑鼻而来。
他把她的衣服从车里拿出来劈头盖脸砸到她身上。
冬日的海边很冷,风穿过毛衣直接吹进肌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沈珺趴坐在坚硬的柏油路上,神色恍惚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头疼欲裂地小声咕哝:“包,我的包……给我扔下来……”
喉间一紧,他扯着她毛衣领口。
沈珺笑了声。
他捏住她的脸,似乎要把她捏碎,她用力摆脱,他再用力,直到整张脸被捏变了形。
他不耐烦了。
“你知道下场么?”
沈珺问他:“恶心不恶心?”
在她被秦则谦牢牢攥在手里的时候,在她那张绝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