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小姐。”
喜鹊这才拿着包袱去了楚府。而楚慕玉换了衣裳,去凤藻宫探望公叔亦。
楚府守门的认出喜鹊,直接便放行了。喜鹊拎着去了西院,日头正好,檀云正和陈白桃在院中信步。
自打陈白桃病好了之后,大夫便叮嘱她要多走动。
这楚府虽然有个还算美观的后园子,但为了避免多生祸端,陈白桃便每日都在西院里转转罢了。
白潮正坐在廊下,借着日光,细细地用麻布擦拭着佩剑。
楚乘似乎良心发现,每隔两日,便会去西院问候一番。虽然并不在那里过夜,但是在孙氏的眼中始终是别扭的很。
东院的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西院,偶尔也派人来挑衅。白潮便坐在廊下擦剑,有时候,也会把西院里的菜刀拿出来磨一磨。
来寻衅的人,一般看到这幅场面,便忙不迭地跑了,再别说什么寻衅的事了。是以,陈白桃过了一阵子清净日子,脸上的气色也越来越好了。
见喜鹊回来,陈氏和檀云喜不自胜,白潮也从廊下站起,冲喜鹊点头致意。
喜鹊将此行回来的目的告诉了陈氏,将包袱交给了檀云,说道:“这是小姐让我带回来的。说是院里虽然有了日常用度,但手里总得有些闲钱。飞哥儿在军营也需要打点,这点钱也能派上用场。”
檀云将陈氏和喜鹊带到了屋内,打开包裹看了一眼,数了数大概有一百两银子,惊讶道:“这么多。那小姐在王府,可还有剩余?”
喜鹊说:“小姐在王府自然一切过得都好,这些不过是宫里的赏赐,并不是小姐的体己钱。尽可放心收下。”
“哦……”陈氏点点头,松了一口气,笑道:“玉儿考虑的真是周到。这几日,我也在忧心此事,正想让檀云去军营里面看看飞哥儿过得如何。主君偶尔会到西院,可他总板着个脸,我又不敢问。又心想着,问了,怕也还是不放心。”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眉宇间是浓浓的哀愁。
珍珠打帘进来,端着两盏清茶,放在了桌子上,道:“喜鹊妹妹远道而来,想必是渴了吧,快喝碗茶润润喉。”
喜鹊打量了珍珠一眼。
楚飞鸣去军营,自然是不允许带丫鬟的。这珍珠也没有被召回东院,继续留在了西院伺候陈氏。
陈氏也含笑看着喜鹊,示意她喝茶,像是对珍珠的存在早已习以为常。
檀云脸上并无喜色,倒也算不上排斥珍珠。
喜鹊端起茶,大口喝了两口,道:“既然话和东西都带到了,那奴婢便先回去了。”
“好,你慢走。”
“我去送送喜鹊。”
檀云跟着喜鹊一起踏出院子,一路走,喜鹊一路问:“那珍珠怎么在咱们院里?”
她虽然和楚慕玉一起到王府去了,但是提到西院,仍是改不了口地叫咱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