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犯下罪孽的是北冥琊,没有如约护住你母亲的是魇,也许还有我,我们每一个人都难辞其咎,但......夜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那时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在知道薄家的事情跟北冥家有关之后,他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他对你......很自责。”
风惜夫人想起北冥夜煊的性子,眼睛里流露出几分难过,哀求道,“倾倾,你可以怨恨我们每一个人,但是请你......不要怨恨他。”
来自于云倾的怨恨,对于北冥夜煊来说,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毒药。
云倾轻轻地将手抽了出来,站起来,“夫人,我对北冥家如何,必须在我听完所有的经过之后,才能做出决定。”
“但你放心——”云倾想起她对北冥夜煊说过的话,“我不会怨恨他。”
说完之后,云倾转身往外走。
风惜夫人跟着站了起来,望着云倾走出去的背影,忽然说,“倾倾,云家那边......你有什么打算吗?”
云倾脚步忽然顿住。
她没回头,冰冷的声音,透着凛然的血腥气,“云画屏应该庆幸她死了,不然我会拧断她的脑袋,挖出她的心脏,再将她的尸体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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