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你有什么不会的都可以问我,我会教你的。”苏殃点点头,两人这会儿都没有睡觉的心思,便又合衣起床。
秦修竹随意找了几个地方提问,苏殃翻了翻后面的,指了一处:“这里可会?”
“会的。”秦修竹点点头,就见苏殃笑了起来。
“这里和方才要用到的是一处知识,这里会,方才的地方,怎么不会?”苏殃直接拆穿了他的想法,秦修竹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吭。
苏殃只是想逗逗他,见他这样,也将他抱在了怀里,慢慢讲解起了这几个地方。
她声音温润,语速也不快,而且极其耐心。
秦修竹知道自己被识破,也不再掩盖,苏殃讲一遍问自己会不会,他便乖巧的点头。
“你悟性这么高,家里没送你念书,真是可惜了。”苏殃摸了摸他的头。
秦修竹发丝柔软,摸起来很舒服,苏殃摸上了瘾。
秦修竹也眯着眼睛,享受着她的顺毛。
“家里不送我念书,陛下送也是一样的。”他闻言小声说道。
苏殃不觉莞尔:“我也是你的家里人。”
她点了点秦修竹的眉心:“既然这些都会了,那就先休息吧,时辰也不早了。”
秦修竹缠着她,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她才得以离开。
回去的时候,那男子和白菱早就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谐,两人躺在一起。
他们都睡着,苏殃也不在意,把白菱扔到偏殿夜文安的床上,又随手脱了衣服,自己躺了进去,不过和男子还是间隔了一些距离的。
白菱很快就醒了过来。见天色大亮也有些着急,连忙来到主殿。看到里面两人还在睡觉,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将男子拎了出去。
这个男子是他随意找的小馆,还是卖身来者不拒的那种,她就存心想恶心一下苏殃,对对方也没有多大的怜惜。
夜文安也被白菱叫醒,他穿好衣服,开始召侍从进来给自己洗漱。
夜文安故意弄出了几分声响,也成功把苏殃叫醒。
苏殃抬起头,似乎有些头疼。
“我昨夜是宿在你这里的?”她看着夜文安,有些不确定。
夜文安点点头,神色带着几分羞怯:“昨夜陛下可没少折腾我,我叫停都没用。”
“陛下可要留下来一起用早膳?”
他说完,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复,转头看去,苏殃已经穿好了衣服。
“不必了,我要去天殿那里。”苏殃冷淡的回复了一句,就从宫殿离开。
夜文安忽略心里的那些不舒服,至少他的计划得逞了,不管苏殃这会儿心里有着谁,他都不在乎。
他也是被人深深爱着的。
想到白菱,夜文安长舒了一口气。
苏殃赶到天殿的时候,秦修竹还在睡觉。
她制止了宫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重新睡到了秦修竹身边。
秦修竹自然的抱住她,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苏殃身上。
昨夜苏殃留的有些晚,今天秦修竹也醒的晚。
他原本以为醒来会是自己一个人,没想到苏殃还在。
看着呼吸平稳的女人,秦修竹有些呆愣。
他小心的从苏殃身上下来,才摸了摸她的脸。
陛下真的还在!秦修竹有些雀跃。
“别乱动。”秦修竹伸手描绘着她的五官,不自觉有些痴了。
但他很快就被苏殃抓住。
苏殃睁开眼,看着作恶被抓包的秦修竹,又松开他:“这么早就醒了?”
“时辰不早了,这会儿都该用午膳了。”每月初二和十六是不用上朝的,这也是苏殃给自己订下的规矩。
这会儿朝堂几乎成了她的一言堂,根本没人敢拒绝。
初一十五例行要去祭拜,还要和帝夫亲近,第二天起得晚些,想要休息,大家也都能理解。
但实际上,苏殃从来不在夜文安那里留宿。
“那就叫人传午膳吧。”苏殃从善如流的坐起身子,秦修竹也熟稔的伺候她更衣。
两人昨夜欢好的痕迹还在,看得秦修竹面红耳赤。
“想看的话以后多的是看的机会,不过现在还是先喂饱你吧。”苏殃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也自己系上了腰带,将那些春.色都遮盖起来。
秦修竹应了一声,跟在苏殃身侧出了寝宫。
宫人们早就有所准备,看到苏殃从里面出来,登时跪了一地。
苏殃将人都叫起,又把传膳的命令分发下去,这才陪着秦修竹坐在院子里。
“也幸好陛下这些天都没有过来,否则外面那些人又该传我是妖物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这件事,上上一次弹劾的事情让秦修竹记忆犹新。
苏殃闻言也笑了起来:“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记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