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圣威惊世,横压而来
诸多修士都惊呼着栽倒了下去,在这股恐怖的压迫感下摇摇欲坠,难以控制身躯
“狼神,好大的胆子,什么时候我八部神裔也是你这等阿猫阿狗所能撼动的!”
神浪惊天,一尊通体笼罩在炽盛光辉中的身影出现了
一尊半圣,圣人之下的绝顶存在,半只脚踏入了进去
“一尊半圣的血,用来震慑也足够了。”
王腾自语
说出的话却令众人傻了眼
他真的要屠半圣?他都尚未大成啊!
他以为他是北帝吗?可不是人人都能越过那道天壑!
“狂妄!”
那半圣冷哼,杀机贯霄,周身神力都化作了恐怖的狂浪奔涌
上可击天,破云海万丈,下可镇地,碎高山千里
“荡尘涤污,重整河山,便在今日!”
王腾长啸,黑发飞扬乱舞,好似一尊黑暗中的魔神
凶焰滔天,压塌十方天宇,带来寂灭
在前方出现了一片无比可怕的景象,那冲上万丈高、打碎云朵的大浪全部凝结了,成为了冰峰!
奔涌而来的神海亦是如此,被彻底冰冻,结为一块黑色的大陆,寒气袭人。让人的骨头都要裂开。
这是就太阴圣力,至阴至柔,冰封一切,化万物生机为死地。
这是一幅震撼性的画面,所有的一切都凝固了,像是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人们来不及惊愕
便见到那位狼神出手,周身被浓郁的太阴圣力所包裹,每一击都有千钧神威
撼动天穹,他好似化作了一尊吞纳日月的天狼,勇冠当世
竟是与那尊半圣大战到了九天之上,将日辉都遮蔽了
众人无一不悚然,真的是大世来临了
一尊可与半圣争锋的王者出现,无疑是轰动性的
莫非,真的有一尊北帝第二出现了?
“什么?那个自称狼神的凶徒竟能与族老大战?!”
以斩道之身横击半圣?
到来的古生灵们呆滞了,难以言喻,只觉北斗大地的变化太过惊人
这才过去了多久的岁月,变态妖孽都成群结队的出现了吗?
一个元皇子已经足够惊人了,还要再出现一位狼神吗?
嘭!
云海溃散,两道身影大战到万里之外
恐怖的神威压塌高天,令大地崩裂,沿途的城池摇动不休,近乎崩毁
惊动了无数修士,皆是骇然的仰望天际
注视着那两尊大战的身影
“杀!不入圣域终为蝼蚁,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那尊半圣悍勇无双,手中提着一杆凤纹神戟,掠过长空
带起成片的灼热火浪,好似一头神凰振翅而飞,浴火长鸣
火羽触及之处,虚空都坍塌了,成片的撕裂
“真理,只在拳锋之下,败亡,是你的归宿。”
王腾心神抱圆守一,攀至无穷高处,前字秘运转
窥见一角未来,他清晰的知晓半圣的攻伐,从容不迫的接下
一掌
将他击得仰头倒飞而去,额前溅起一片血花,被打的凹陷下去
元神剔透,明净不染,前字秘运转到极限,王腾眉心湛湛生辉
喷薄神曦万缕,格外的璀璨,自其中照映出无数画面
“我看到了,你的败亡。”
王腾低语,大阴神力化作一杆大旗飘摇
摇动九天十地,挥斥四海八荒,凡日月所照,天辉所临,皆为王土!
这一刻,他好似化作了那尊古老的圣皇,上击九天,下镇九幽
仙佛不入,鬼神辟易!
无数映照出的画面显化,皆是半圣的败亡之景
凋零,是万灵的归宿
“我不信!”
他在怒吼,凤纹神戟横击而来
声如雷兮戟如龙,千古风云尽成空!
圣威尽显,威压十方
但无用,那一杆大旗横天,摇落漫天星斗
王腾舞旗杀来,足踏惊空万里,山岭皆平
噗!
百招见血,那半圣被立劈当场,肌体都笼罩上了一层细密白霜,森寒刺骨
战旗横空飘摇,王腾全力出手,太阴圣力寂灭万灵,化作最恐怖的攻伐
万里之内再无其他,一片苍茫
他一声长啸,恐怖劲力喷薄,直接拽下了半圣的脑袋
一拳轰出,将他躯体打做一滩烂肉
“大地染血,日月沉浮,这乱世,需要霸者!”
长空寂寥,战旗染血
王腾一把捏碎了半圣的头颅,俯瞰山河万里,步入云霄之间
而后十日间,整个五域都沸腾了
八部神裔再度成为风口浪尖,该族的强者近乎气炸了肺
怒吼着要将狼神撕碎,以鲜血来洗刷耻辱
但无用,他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完全找寻不到一丝丝痕迹
亦有人将他与北帝相提并论,认为两者足以争锋
但北帝的战绩无疑更为辉煌,归来后的一战便击杀了三位半圣,难以望其项背
就连几大皇族都起了心思,开始寻找起这名为狼神的强者
有修士传闻,狼神并非孤身一人,而是隶属于一个名为原始的组织
其中皆是神秘的强者,异常强大
但并未有多少人在意,如今现身的也只有狼神一人罢了
转眼一年过去,五域风云汇聚,每一天都有震撼人心的搏杀在发生
那位狼神更是频频现身,移平了诸多八部神裔的驻地
令他们跳脚
“兄长,这个狼神出现的很频繁啊,似乎来头不小。”
北灵山上,王冲已经步入了仙台秘境,破关而出
正盘坐在一旁,查探着记载近年来消息的玉简
他时不时的低呼出声,惊叹于那骇人的战绩,眉宇间更是有些跃跃欲试之意
“不过比起兄长来还是差上了一些,北帝第二只是妄言。”
半响,他摇了摇头
并不认同世人的说法,他兄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相比的
那狼神强横又如何?指不定都多少岁了呢!
王腾神色不变,静静伫立在一旁
这一年来他可没少出手,诸多大战中都有他的身影
八部神裔算是恨透他了,半圣都被斩了两位,喋血在他手上
“好生修行,一年后的古皇山聚会,你与元古随我同去。”
王腾拍了拍他的脑袋,心中已是有了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