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秾秾和阿拓姜花,并司一一起去了山下玩,直到傍晚才回来。
到寺院门外的时候,三人又碰到了司落。
温秾秾嘴角抽搐了下,小声道:“他这是阴魂不散了,怎么到哪里都能碰到他,怪讨厌的。”
司一侧头朝她道:“你先回去。”
温秾秾也不想再与司落浪费唇舌,便点点头,与阿拓姜花先进去了。
待二人一走,司一上前两步,不善地盯着司落,“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落奇怪地看着他,“你这话怎么说的?我负责此次太后和诸位娘娘的安全,自然得巡视寺院的四周。”
司一冷笑,“你最好是像你说的一样,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
司落失笑,“你何时对我客气过?”
司一冷冷瞥了他一眼,再不想与他多言,绕过他,径直进了寺院。
这时,司落在身后突然道:“摄政王将你派来保护温秾秾,可见,他十分重视她,那你可要好好保护,别出差池。”
司一脚步顿了下,回头,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眸子,眉头皱了下,心里很是不舒坦。
他没再多停留,抬步走了进去。
目送他进去,司落嘴角勾起一道耐人寻味的弧度。
晚上,温秾秾洗漱好后,坐在桌前,拿着毛笔,趴在案上,认认真真地给顾临朝写信。
昨日赶路太累,她都没有给他写信。
以前身在通讯发达的现代,甚少需要用到写信的时候,她已经许久不曾这样认真地写过信了。
这次给顾临朝写信,她心里还有些小激动。
这是她第一次给顾临朝写信,她其实也没什么要写的,便将这两日遇到的事情,琐碎地写在了信里。
也不知道顾临朝有没有时间看?
拜顾临朝所赐,她现在的书写进步了很多,不像刚开始时那样,写得歪歪扭扭的,虽然现在也算不上好看,但起码工整。
她写得极认真,一笔一画,将她所能想到的事情,都写在了信里。
写得太认真,一不留神,夜色便深了。
她打了个哈欠,顺手便在信的末尾,写上爱妻秾秾四个字。
写完,她目光在爱妻两字上流连了片刻,这样写会不会太过明目张胆了?顾临朝会不会觉得她轻浮,一点也不懂害臊?
可是要她写上拙妻或愚妻、贱妻,她是万万不想写的。
她本来就是他的爱妻嘛。
她撇了撇嘴,想到什么,她起身找来口脂,放在唇间抿了一下,然后拿起信笺,凑到唇边,她在开头的王爷两个字上,印下一个唇印。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偷乐了一下。
不知道顾临朝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是板着脸,还是红着脸?
不过,不管是哪个样子,她发现自己都抵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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