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秾秾闻言,心生诧异,见她此时倒是一脸和善地看着自己,好像先前的敌意,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可是要她跟她坐一辆马车,那不是比受刑还痛苦吗?
两人压根没有什么话好说。
此去皇鸣寺,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要她一路上正襟危坐地对着她,那实在太难受了。
想着,她委婉地拒绝,“多谢太后美意,但我这人向来嘴笨不会说话,就怕冲撞了太后娘娘,徒惹娘娘不悦。”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家王爷已为臣妇备了马车,若是不坐他让人备的马车,恐会惹他不悦,还望娘娘体谅。”
郭太后闻言,掐紧了手里的帕子,面色淡了下来,“你连摄政王都搬出来了,哀家岂好再勉强?罢了,随你自己吧。”说罢,率先走了出去。
温秾秾松了口气。
她并非故意要搬出顾临朝的,只是她不那样说,郭太后恐不会打消主意。
真是搞不懂,既然不喜她,为何还要拉着她一起坐马车?
“走吧。”她上前将阿拓姜花扶了起来。
郭玉珍抚着被打痛的左脸,恨恨地瞪了两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