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秾秾睨了她一眼,“那你现在又做了什么?”
阿拓姜花愣了下。
温秾秾继续道:“皇上并非良人,呈如你所说,你不必那般作践自己。”
“可我已经在皇宫了。”阿拓姜花叹气,略有些苦恼,转而又道,“你们大业有句话,叫从一而终,虽然我们回疆没那么多规矩,但我也是有操守的。既然认定了他,便得对他死心塌地。”
温秾秾抚额,“你怎么还是想不通呢?皇上三宫六院,身边无数女人,你对他再死心塌地又如何?人家根本不在意。”
阿拓姜花趴在床沿上,沉默不语,把玩着床单上的流苏。
温秾秾见状,知她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便未再多言。
作为朋友,该劝告的,她已经劝告过了,其他的要靠她自己想通才行。
她起身去更衣房,换了件衣裙出来,见阿拓姜花盘腿坐在床上,身边放了一个空箱子,而她的前面,则放了一副画,她低着头,咬着手指,目光却炯炯地盯着画像看。
起先她并没有在意,但很快想到什么,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气急败坏,“你做什么乱翻我的东西啊?”胡乱地将画给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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