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清耶未作他想,点了下头,扶着不情不愿的阿拓姜花往外走。
“阿兄,我还要再喝……”
“今日不能再喝了,明日再喝。”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
温秾秾早已有了些醉意,此时双颊酡红,她靠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见人都走了,便也跟着起身。
“小舅你自己喝吧,我得回去了。”说着,便脚步虚浮地往外走。
萧彦连忙将她拦住,好声好气地说:“你先别急着走啊,我那外甥马上就要来接你了。”
温秾秾眯起眼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说顾临朝?”
萧彦见她竟直呼起了顾临朝的名字,想来已经醉得不轻,嘴角勾了勾,这下有好戏看了。
他按捺下心里的激动,搓了搓手道:“没错,就是他。”
温秾秾一听顾临朝要来接她,却忍不住有些担忧起来,“不行,他那么古板、严肃,不能让他看到我喝酒,否则,他又得禁我的足了。”
说着,她果断往窗边走去。
萧彦愣了下,忙抬步跟了过去,“你这是要做什么?”
温秾秾推开窗子,“废话,当然是跑路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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