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店老板闻言,很是遗憾。
他从事这个行业多年,品鉴过字画无数,却没有哪一副字,能及得上眼前这副的。
所以在他看来,这副字必定是出自某位隐世的大儒之手。
原本他还打算亲自登门去请那位大儒赐字的,若能得那位大儒写的字,他这书画坊的生意,必然再涨一倍不止。
只可惜这小姑娘不愿意透露对方名姓。
想着,他折衷问道:“姑娘,您这字,可愿意卖给我?”
温秾秾见他只看了一眼,便对这字如此推崇赞赏,心道,这个老板看来也是个有眼光的。
不过此行,她并没有将这字卖掉的打算,因而对于他的问题,有些始料未及。
但她还是忍不住道:“这得看你愿意出多少银子喽。”
字画店的老板连忙竖起一根手指,“起码值这个数。”
温秾秾问:“一万两?”
字画店老板一听,面露吃惊,“一万两?姑娘你这是想打劫啊?”
温秾秾白了他一眼,“我这幅字,一万两黄金也值得,你太没有眼光了,我不想卖给你。”对方肯定不知道顾临朝的表字,否则单凭那三个字,就顶得上万金了。
字画店老板虽然有鉴赏字画的能力,但见识还是浅薄了一些,竟然连顾临朝的私印,都没有认出来。
“我不卖这字,你帮我装裱起来吧。”温秾秾道。
字画店老板虽然觉得这字难得,但是一万两的话还是太贵了。
想不到这姑娘年纪轻轻的,开价却这么狠。
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啊。
他摇了摇头,心里虽然有些遗憾,却是没有多做纠缠。
而是老老实实地帮温浓浓将字给装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