矍王一抹嘴角的血迹,怒不可遏,“臭小子,本王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矍王欲伤本王内子,本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坐视不管,还请矍王自重!”顾临朝声音似裹了冰霜,眉眼间染了怒意。
矍王脸皮抽搐了下,忽而笑道:“临朝呐临朝,可还记得当年是谁将你从那淫棍的裤裆下救出来的?若本王与建德太子晚到一步,你早被那淫棍糟蹋了,如何还有你今日耍威风的机会?做人呐,可不能忘本。”
温秾秾听到这里,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什么意思,顾临朝他……
她连忙去看顾临朝。
只见他面色晦暗难明,可眼神中却又似聚积了可怕的杀意,似乎随时能碾碎一切。
良久,顾临朝目光冰冷地看了眼矍王,“矍王叔当日的恩情,临朝未敢忘却分毫,若非如此,矍王府如何还能存于世。”
矍王面色一僵,心生复杂。
顾临朝冷冷道:“矍王叔好自为之。”说罢,拉过温秾秾的手,大步朝王府外走去。
“王爷,就这么让他离开矍州?”手下在一旁问道。
矍王揉了揉眉心,“不让他离开又如何?不是正好给了那皇帝小儿,发兵矍州的借口?要动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手下有些不解,“那王爷为何还千方百计地将他诱来矍州?”
矍王看了看远处的苍穹,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意,“这顾临朝当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因为当年的一救之恩,他到现在还在为已故多年的建德太子卖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