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走,温秾秾便哀嚎一声,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
啊啊啊,顾临朝竟然要她侍寝,她能不能拒绝啊?
她双手捂脸。
虽然她平时表现得像个流氓,但真的要她真刀真枪上的时候,她也怂啊。
绿俏并不知道这一茬,还一脸高兴地说:“小姐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能与王爷圆房了,这实在太好了。不行,奴婢得去摘些花回来,您晚上泡个花瓣浴,将身子洗得香香的,把王爷迷住,王爷明日才会再来。”
温秾秾一脸黑线,这话说得,好像她渴盼着与顾临朝圆房一样。还有,什么叫将身子洗得香香的,明日王爷才会再来?说得好像她身上很臭一样,而且她一点也不想要他来好吧。
眼见着绿俏兴冲冲地要出去,温秾秾忙将她喊住,“回来!”
绿俏收住脚步,疑惑地看着她,“小姐?”
“不必忙活了。”温秾秾头疼地说。
“可是王公公不是说让您准备一下么?今晚上,您就要给王爷侍寝了,难道不沐浴么?”绿俏迟疑着道。
温秾秾嘴角抽搐了下,振振有辞,“我上午不是才沐浴过?用得着一天沐浴两次吗,我又没去哪里,身上干净得很。”
“可是,晚上王爷要与您……万一王爷嫌弃您身上有味道,岂不是会影响王爷心情,明日万一不来了,可怎么办?王爷一看就是那种很爱干净的人……”绿俏忧心忡忡地说,好不容易王爷要与小姐圆房了,得做个万全之策才行呀。
温秾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