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秾秾闻言,转头去看顾临朝,却见顾临朝已不在座位上,不知去了哪里。
她拿了一块桃花糕,咬了一口,想到什么,朝王厚德勾了勾手指,“王公公,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王厚德凑近了一些。
“就是,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惹王爷不悦了?”温秾秾小声问道。
“您并没有说什么呀?”王厚德有些想不起来她刚刚说了什么。
“可我感觉你家主子不高兴了。”温秾秾有些苦恼地说,“就是我夸他会做鱼汤,很厉害那句话。”
王厚德一听,这才明白了过来。
他迟疑了下,转头看了看竹屋的方向,压低声音道:“娘娘有所不知,其实王爷年幼的时候,过了一段很苦的日子,刚刚您说的那句话,恐是令他有所触动。不过,主子并非针对您,娘娘别放在心上。”
温秾秾一听,愣住了。
顾临朝年幼时期过得很苦?
原书上并没有提及顾临朝小时候的事情啊。
他出生皇族,身份尊贵,是太皇太后的幼子,理应享尽宠爱才是,为何王厚德却说,顾临朝小时候吃过很多苦?
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他堂堂摄政王,竟然会煮鱼汤,不但动作熟练,就连盐都放得刚刚好,显然是煮过很多次后,才有的经验。
这么一想,她突然觉得,顾临朝身上有很多故事。
她刚要细问,却看到顾临朝从竹屋里出来了,她只好打住了话头,但心里却始终盘旋着这件事情。
过了一会儿,竹片鱼终于烤好了。
司一揭开其中一个竹片,诱人的鲜香,立即飘散开来。
温秾秾用力吸了下鼻子,“闻起来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