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璃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过两天就是万寿节,父皇要回宫过寿,你告诉本宫,这事情你让本宫怎样交代?”夜离江一脚踹在她身上。
月琉璃颤抖着道:“这件事情穆云歌也牵扯其中,是她找来妾身,说要与妾身联手。想来娴贵妃那边也不敢声张。”
“你……你……”太子愤怒地指着她。
“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我看你是!”夜离江怒道,“这件事情要不是母后为你压着,娴贵妃又不敢声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日?可是当时那么多人都看着,都看到你推了月灵胧,你以为你真能逃得过?”
月琉璃还要狡辩,但根本没机会开口。
“贱人!”夜离江又狠踹了她一脚,踹得她的胳膊几乎要断掉。
“贱婢,你给本宫好好在房中反省,从今天起你不许踏出房门半步!作死……”夜离江怒骂着,转身离去。
月琉璃脸也痛、身上也痛,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都是穆云歌,都是穆云歌那个贱人传假消息害了她!
……
穆云歌的日子也不好过。
郊外,宣王别苑里。
总算挨过了两日,等到风波稍稍平息了,娴贵妃才以探望月灵胧为借口出了宫,先来到关押穆云歌的别苑,悄悄探望穆云歌。
“母妃,你一定要救女儿出去啊,这里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穆云歌一见到娴贵妃便跪在地上,向她匍匐着哭诉,“女儿在这里吃也吃不饱、住也住不暖,奴才们非打即骂,再这样下去女儿会死在这里的!”
娴贵妃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一改往日私下里只有母女两人时的慈爱。
她绕过跪在地上的穆云歌,坐在桌边的一张椅子上,“这房间倒还好,软禁你,你三哥也没让你吃苦头,还算留有情分了。”
“母妃……”穆云歌委屈地哭着,“您……您真的相信吗?”
“本宫信不信不重要”,娴贵妃道,“云歌,本宫只问你一句,你还想要给你三哥哥做妾吗?”
“想!母妃,女儿想。女儿对三哥的情意,母妃您是知道的啊!”穆云歌哭得楚楚可怜。
娴贵妃冷冷淡淡,“你若还想,那么类似于此番之事,就不要再做了。本宫疼你,自是本宫的仁慈,念你一片痴心这才一直帮你、成全你,可你若再敢害本宫的儿孙,不用你三哥出手,本宫定也不饶!”
“母妃,我……”穆云歌想要狡辩,可是看到娴贵妃如此冰冷的面容,到嘴边的话却也不敢开口了。
娴贵妃冷定地看了她半晌,“你若能向本宫保证,从今天起你便本本分分地留在这别苑之中,再不闹幺蛾子,本宫便会为你筹谋。”
“在你十九岁之时,本宫肯定让你进入宣王府侍奉你三哥。”
“母妃,为什么……一定要在十九岁时?”穆云歌不解。
娴贵妃不答,只是道:“你要知道,你的用处,就是给你三哥做妾,做个暖床之人,侍奉他做男子该做的消遣,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听明白了?”
若不是穆云歌的身体里种了玄冰蛊,是唯一可以抵抗城儿体内赤炎蛊的解药,就凭借穆云歌害死她孙儿的事,她就绝不能饶了这贱婢的性命,更别说向城儿下跪为她求情了。
可是姐姐费了这么大的心力,才从白族找来了一个适合种玄冰蛊的极阴之体,养在宫中以为城儿留做解药,她又怎么可能不保住穆云歌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