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戚耳不禁想象,自己的母亲到底还有什么是瞒着自己的。
戚耳慢慢地退出去,以前他一直都坚信母亲对自己应该是毫无保留的,毕竟母亲将自己看作是继承人。
但是从目前来看,母亲保护自己的容颜,应该是本身对于青春的留恋,或许是对于能力的留恋,她的内心上实际是不愿意交出权力的;而且母亲还隐瞒了自己,就像那条蛇一样,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他那条蛇到底是用来作什么的。
戚耳正低着头在思考,突然撞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十分的高大威猛,戚耳居然只能够到达对方的胸口的位置。
“大哥。”戚耳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男人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戚耳,然后再看了一眼戚耳过来的方向说问了一句:“母亲在吗?”
“正在里面。”戚耳回答之后,侧身从男人的身边走过。
在戚耳离开的身后,男人眯着眼看着戚耳的背影,然后看了看大殿的方向,戚耳向来都是得到女人最大的宠爱的,怎么会这样无精打采地就出来了,肯定有问题。
要是自己现在去的话,估计是正好就撞在枪头上,他转头也离开了。
“这个人没想到还挺聪明的嘛。”戚耳转到了一个街角之后,看到男人的方向有些感叹,看来什么人都是不能小瞧的呀。
他以前听到女人说过关于抑制能力的药物,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解药。
他已经走到了女人的书房,说是书房,其实里面大大小小的都是各种药瓶,里面还有很多五颜六色的试剂,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这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还有的试剂颜色也一样,瓶子也差不多,戚耳不知道应该怎么判断。
按照自己记忆之中的颜色去寻找,但是看着这些瓶子,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沈冲在这边焦急地等待,现在的他完全就只有蛮力。
之前的那个老人看到沈冲的样子,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没什么。”沈冲不能够将自己现在的情况让别人知道,在这里,他唯一能够信任的就只有戚耳。
他坐在牢笼里面等待着戚耳回来,保存自己的体力。
就在他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说话。
那是两个狱卒在说话。
“这是哪儿来的人?”其中一个狱卒问道。
“说来也是奇怪,你说我们这里这么森严,居然突然有一个人进来了,还不知道来历,也不知道来干什么的。”那个狱卒回答道。
“我看看。”另外一个狱卒围着那个提过来的人看了又看,“这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一个老头子还能够作什么妖,估计就是走错路了吧。”那个狱卒说着,还在那人的身上踢了踢。
这正是这一踢,昏迷的人居然醒过来了。
“我也没有怎么用劲呀。”那个狱卒还觉得奇怪呢,看着逐渐清醒过来的人,无奈地说道,“该不是什么上身了,回光返照吧?”
“是呀,刚才看着还是奄奄一息的样子,这会儿好像又没啥了。”另外的狱卒也是一脸的无奈,挠着头不知道怎么办。
沈冲听到这话也觉得有些奇怪,好奇心让他抬头看了一眼。
这不是沐斯年吗?!
穿着一身的中山装,看起来有些矮胖矮胖的中年人,沈冲一看到就知道是沐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