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把字条放在床边的脚踏上,柳喻夏内心万分心酸,若不是天灾加人祸,她也不必做这偷鸡摸狗的事儿!
说来也惨,八百年不走一回水路的她,好不容易搭了个便船,偏偏赶上连日暴雨,黄安河水暴涨。
船只本就在风雨飘摇中,随时有翻灭的可能,这时有两家人在船上起了争执,动起了家伙,互相没打到谁,反到把船壁凿裂了,大河水上汹涌,船只人力救不及,缓缓往下沉。
她是个旱鸭子,在绵延数里的河面上,再好的轻功也用不上,抱着木板保住小命算是万幸,只是全部家当钱财尽数填了大海,身无分文。
在河边搭了个老乡的牛车到了京安城,讨了口水喝,然后便在包子铺闻着香味,借此来果腹,脑中思考该怎么来钱快些。
还没想出门路,周围的百姓们突然闹哄起来,原来是尉迟家大公子从塞外走商回来了。
一长溜的保镖从头看不到尾,中间车马拉着满满的货物,骑马走在前头的尉迟公子,五官俊朗,玉冠束发,黑眸内好似氤氲着雾气,目光透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