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疼了?我说你胡乱折腾什么?他摄政王府会养不起你一个小瞎子怎地?”馆寒扶她起来,掸去她身上的土:“我看厢易沉对你颇有真心,你胡乱作个什么事?”
何向晚摇摇头:“师兄,二两真心又可以撑几何呢?等他累了,乏了,发现站在他身边的人与他不匹配,那时候就不是爱,只是单纯的负担了。我不过丢了一双眼,何苦要拖累他呢!”
馆寒无奈:“你就是想得太多,你怎知他就会因为一双眼而不爱你。那摄政玩岂不是肤浅的狠!”何向晚这丫头,平日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敏感的很。也不知这平日人人纵着宠着的丫头怎么会这般没有安全感。
“师兄——,我委屈,凭什么这么倒霉的事情被我给遇上了?”何向晚委屈巴巴地拽着馆寒的袖子。
馆寒道:“你委屈,我还委屈呢!平白无故做了你赶走他的借口。他若是真觉得是我抢了他的夫人,难保今日不会来找我杀人灭口。我可告诉你,我离开来兮山的时候一身功法可是被师......,被无名道士给废了的。到时候可是连一点的招架之力都没有!”
馆寒又再三保证了一定会翻医书找救治她的法子。“这里可是言寂的老巢,当年他师门的医典药经都藏在这里,一定能找到法子的!”这般千遍万遍的保证了,总算把小丫头给安抚下来。
却说厢易沉被何向晚来了这么一出,当时真的乱了心神,心如刀绞。可是看到何向晚转身离开时,忽然冷静下来了。
倒是何景玉喝了个烂醉如泥,绯心不得已来找厢易沉想法子。
喝醉的何景玉见到厢易沉,忽然就给他递过一坛酒去:“兄弟,心里苦别憋着,来,咱们借酒浇愁!你说这何向晚,她怎么半点良心都不讲,见止就是陈世美,始乱终弃。一见到她那师兄就什么都不顾了,不顾你们已有婚嫁之礼,连我这个亲弟弟也看都不看一眼!”说着又猛灌一大口酒。
厢易沉夺下他的酒坛:“你也知道她连你这个亲弟弟都没有看一眼?她可是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怎么可能看都不看你一眼?”
“你什么意思?”何景玉醉眼惺忪,忽然明白了什么一般:“你是说——她那个衣冠禽兽师兄给她下药了!所以她不认识我了!”
厢易沉苦笑:“我到情愿如此。可我觉得她是并没有意识到你的存在。”
“胡扯,我一个大活人,她看不到?”何景玉醉醺醺的把酒坛推到地上。
“当时通报的时候,只说我求见神医,而且等晚晚出来以后你并没有出过声......”厢易沉一点一点的给何景玉分析。
何景玉喝得再昏头耶反应过来了,酒瞬间醒了大半:“你是说......她的眼睛......”
厢易沉点点头,当时何向晚甩开他的手往回走他就发现何向晚走得异常小心,而且进门之前还踉跄了一下。就在那一瞬他便冷静下来,晚晚怕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刻意推开他。
“你既然已经知晓,为什么要离开?莫非真觉得我阿姐成了你的拖累?”何景玉带着酒意质问道。
“我只是觉得,晚晚在场肯定要求馆寒兄替她遮掩,所以才计划今晚等晚晚睡下了再去找馆寒兄询问一番。”厢易沉耐心的解释。
何景玉这才发现厢易沉已经换了一身便装,若不是为了劝他大约已经启程了。“我真是糊涂了,竟没有发现这么多端倪。”
“你且醒醒酒,我倒是要问问晚晚的眼睛究竟怎么回事,非要把我给推开。”厢易沉拿了剑,朝着馆寒的居所走去。
.bqg999.ccm.bqg999.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