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棋洛笑笑:“我刚刚打量了姑爷的聘礼,都是些宝贝,咱们嫁过去,可不能丢了面子。这些田产铺子是当年你外公留给我的,你一并带了去。”
何向晚心里酸酸甜甜的:“母亲厢易沉是拿了摄政王府所有的家当来做聘礼,您何苦同他比这个!景玉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您不如给他留着。”
花棋洛讲东西塞在她手里:“给你了就拿着,我们还能短了阿玉的不成,操那么多心!”
千般不舍,万般依恋,吉时也已经到了。何向晚蒙了盖头,厢易沉拿红绸小心翼翼的拉着她,在正厅拜别了何古义夫妇,太爷爷,和伯父伯母以及兄长。临上轿,留下两滴泪,大安风俗,新嫁娘上轿前,要留下两滴不舍的泪,泪珠滚过胭脂,变成娇嫩的红色,叫做胭脂泪。
何向晚以前觉得奇怪,总觉着只隔了两条街,想要回家,也不过个把时辰,怎么就会留得下泪来。甚至还暗搓搓的吩咐将影包了一些花椒在手绢里。结果发现是她多虑了,那一份眷恋与不舍,哪里还用的着花椒。
喜炮一响,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向摄政王府走去。厢易沉迎亲,何景玉送嫁,气派非常。
婚礼也是轰轰烈烈,宣康帝携身怀六甲的歆贵妃亲临。钦此金匾“天赐良缘”。
等一切哄哄烈烈的忙完了,四人面面相觑,竟然有些微妙的尴尬。
终于,宣康帝和何穗歆打破了僵局。
“妹夫!”宣康帝神色得意,终于轮到自己压皇叔一头了。
“皇婶!”何穗歆面色古怪,自己的妹妹,这辈分还真的是不好论。
二人说话时间出奇的一致,然后面面相觑,一起笑起来:“以后咱们这称呼问题还是要好好讨论讨论了。”
朱漆房门突然传来敲门声。厢易沉皱皱眉:“不是告诉他们不要闹了么!”说着,把门打开。
门外是休诉,以往影卫都穿着黑衣,今日厢易沉却下了命令,让所有人都穿红衣,导致休诉那张古板的脸更加古怪。
“那啥,不是我来打扰你们。但是......,就是何小公子,入席以后迟迟等不到绯心姑娘,然后收到了一封信,便只身前去寻找了。嘱咐我不要告诉你们,免得搅扰了你俩的好日子。但是我觉得此事非同寻常,绯心姑娘只身带表来兮山前来,总不可能无缘无故......”休诉本来是想要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们绯心和何景玉出事了,但是可守规矩,大婚时不可以说出事之类的话。所以七拐八绕说了许多。
等他说完,厢易沉已经替何向晚松了发髻和珠翠,换了干练打扮:“还愣着干什么!先行遣散宾客,集结影卫,找!”
厢易沉的脸色异常难看,此人胆敢那这种手段搅他婚事,活的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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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俺不是故意让他俩成不了婚,只是高潮出现的需要,嘿嘿~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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