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一愣,慌忙分开,站好。
“晚上好!”何向晚说
“吃早饭了吗?”厢易沉问。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觉得不对急急地改了。
“早上好!”何向晚说。
“吃完饭了吗?”厢易沉问。
竹垣“.…..”
阮琅“.…..”
刚刚才有点自家的猪终于学聪明了的感觉,竹垣翻个白眼,没想到厢易沉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他本来还以为,他们精心准备的三人娶妻计划中的探路石——厢易沉,探路成功了呢!
不过,这到底算不算成功啊?竹垣抬头打量了他们一下。
何向晚羞得无地自容,飞快地逃了出去,连十里春深居都没有回,一路逃回了何府。
这……大约是没成功吧!竹垣想。然后突然打了个寒颤,扭头一看,刚刚还带粉含羞的厢易沉,这会子已经面若寒霜。
“都是你们的错,这个时候进来做什么,把人都吓跑了!”厢易沉的眼神恨不能把他俩生吞活剥,好不容易有机会撬开她的心门,又被这俩家伙搅和黄了。
阮琅远离竹垣一步,与他撇清关系:“就是,我就说待会再来,你偏不听,你看。惹大乱子了吧!”
竹垣瞠目结舌:“抱松君,你……”真是好兄弟,仗义啊!
“那个,就是陛下说,今日起解了你的禁足。”竹垣道。
“哦——”厢易沉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振作一点了。”竹垣拍拍他的肩膀:“又不是没有法子。”
厢易沉的眼睛亮了一下:“什么法子?”虽然竹垣向来只能出一些馊主意,但总比坐以待毙强吧。厢易沉想。
“不是说马家小公子,叫……马千舟的,和何家小公子是挚交嘛。你就去马家,打听一下何小公子的喜好,然后侧面出击,等拿下你未来的小舅子,还愁没人帮你在何二小姐面前说好话不成?”竹垣道。
“你那么多馊主意,就这个还靠谱一点。”厢易沉觉得此法十分可行。马千舟,厢易沉想,不就是刚刚求着拜他为师的小子吗,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何府——
“呵!这不是何向晚吗!”何景玉一见她有些慌张,有些狼狈,就决定......看笑话。
等走近了,看到她嘴唇微微肿起,问道:“嘴怎么了。”
何向晚不自在的摸了一下:“马蜂蛰的!”
“这马蜂还真会挑地方啊......”
何向晚好不容易褪了红云的脸又“腾”的热起来,外强中干地吼道:“跟你说了你就听着!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做甚!”
“不做甚。”何景玉看了她一眼,略带嫌弃地问:“你不会就因为被人亲了一下,就吓得从城郊跑回来了吧!”
何向晚心里说没有错就是这个样子的。然后坚决的不承认:“就是马蜂蛰的!”
“哦?!”
“你是不想我和绯心传信了是吧?”何向晚只好使出唯一的杀手锏。
何景玉“......”好吧你赢了。
另一边,拜师心切的马千舟终于“辗转”找到了刻意戴着斗签在街上溜达的厢易沉。几乎都要喜极而泣:“师父啊!您果真没有骗我,我还以为您说考虑考虑是要敷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