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玉茹,做人要讲良心,咱家要不是落难,你会看上他吗?
人家救了咱们的命,就该心存感激,怎么能算计他呢?”
祝太太哭得更伤心,“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咱们落到这个地步,要是没点儿实际的好处,他迟早会走的,我只是想把他留下。”
祝明诚进来,道:“肖兄重承诺,轻生死,既然答应了,就肯定会帮到底的。
母亲,你是小人之心,度肖兄君子之腹了!”
“你也怪我?
好,我辛辛苦苦,到头来反倒里外不是人了,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活着,不如死了干净!
呜呜……”
祝明诚一阵头痛:“母亲,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肖兄已经答应咱们,待会儿一起上岸看病,准备一下,先把妹妹治好再做打算吧。”
祝太太这才止住哭泣,神色晦暗,不晓得又打什么主意。
祝家父子对视一眼,齐齐叹气,感觉一切都变的太陌生了。
船工们经常走这条河道,午饭时辰,靠在岸边,祝明诚背着妹妹,一家子都上岸,去给她找大夫。
萧天爱远远跟着,答应了祝明诚,就不会不管他。
这个镇子,已经和南疆交接,街上多了不少穿着艳丽,头上包着头巾的南疆人。
想必大燕人,南疆人五官更立体些,不过个子都不太高,双腿占据身体的比例比较多,一眼看过去,好像头底下都是腿了。
因为南疆多山,这些人翻山越岭的,没有一副好腿脚可不行的。
皮肤没有她想的那么黑,反而很白皙,女孩子都很漂亮,男的就不行了,跟没进化完整的猴子似的。
许是多看了女孩子两人,对方居然冲她抛媚眼儿,她的同伴却抽出刀子,威胁地冲她呲牙,戾气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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