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说,老娘帮你还少吗?不争气的东西,自己照照镜子,都成什么样子了?
饿不死就该满足了,还想争家产?
廉耻要不要了?
你也滚!”
大老爷给骂走了,老夫人兀自生着气,陈嬷嬷劝道:“您别气了,二老爷孝顺着呢,只是不满您偏心大老爷,哪儿会真不管您?
不是奴婢说您,享不尽的富贵日子,您非要不知足,那这富贵日子,可到头了!
奴婢瞧着,燕王妃威仪日盛,您有这样的外孙女该骄傲才是,哪儿好跟她作对呀?”
老夫人委屈:“我不是习惯了嘛,哪知道她一点儿台阶不给我下?”
陈嬷嬷哭笑不得:“那咱以后改,这个台阶,老奴舍下老脸,去夫人哪儿给您讨来,您可不许这样了!”
“知道了,我以后铁定对二丫头好。”
……
阎修回来,已经过了晚膳时辰,萧天爱在书房等着他。
“汪主事倒不是太子一党,平时很低调,不怎么出挑,也不是韩宰辅那边的人,按说没理由害侯府的,但是……”
阎修有些犹豫,萧天爱道:“你但说无妨,我自有决断。”
“是,但是他曾经是师太傅的学生,还是嫡系弟子,得太傅亲自教导过。”
萧天爱瞳孔骤热紧缩:“师家?”
阎修低头:“师太傅桃李满天下,虽然隐退,但是他的门生弟子,遍布朝廷,属下粗略算一下,朝中四五品的京官,不包括外放的,足足沾了朝堂的五分之一,这可是极为庞大的数目。
有些事儿,卑职不懂,却也知道,师太傅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比太子的能量都要恐怖,王妃还请三思而后行!”
“我知道了,谢谢你提醒我,下去吧,厨房给你留着饭菜,领五十两赏银,分给做事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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