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燕王,直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多少眼泪都洗不清心底的心酸。
“别哭了,这么冷的天,眼泪冻在脸上,一揭开,能把脸皮拽掉一块儿呢。”
萧天爱真不是吓唬他,这是事实。
还有的说,在野外都不能撒尿,你这边撒出去,直接冻成冰棍,连在小鸡儿上,那种场面,想想怪可笑的。
贺思远果然不敢哭了,“舅妈,您怎么也来了?”
“舅妈放心不下,亲自来找你,感不感动呀?”
“感动,舅妈,以后您就是我再生父母,我好好孝顺您,一定为您事从。”
萧天爱直乐,这家伙不纨绔的时候,还有个人样子。
马场那边,他一直尽心尽力约束那帮少爷,不敢闹事儿,跟自家生意似的,任劳任怨,没少出力,萧天爱觉的他还能挽救一下。
还能被挽救一下的贺思远,得到了仔细照顾,一碗热汤下肚,终于重新活了过来。
只是燕王冷漠平静的脸,让他战战兢兢的,大气不敢喘,只敢站在萧天爱身边,缩的跟鹌鹑似的。
“现在知道怕了?
之前跟人钻林子,不是挺豪气的嘛!
小命没丢在这儿,都是你运气好。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贺思远也是满心后怕,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么大的罪,那冷风呼呼的,哪怕烤着火,都感受不到一丝热量,穿再多的衣服,都没一点儿热乎气儿。
要不是侍卫围着他挡着风,差点儿没冻死。
越想越生气,恶从胆边起,“都是郑龙这个杂碎,说什么我怂的跟鸡崽子一样,难怪舅舅看不上我,连只野鸡都不敢抓。
我一时气不过,就跟他打赌,进了林子,哪儿知道一走就迷了路,差点儿死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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