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派人送来许多补品,足够天洛吃两个月了,一举突破到银皮境界,心中得意,不知道自己也到银皮境,是不是能打得过他姐了呢?
萧天爱要是知道他这么飘,肯定用现实教他做人。
索家走的时候,没有人来送,甚至在城门口,还被小兵拦下,检查行李,借机为难。
索文石受了内伤,内脏出血,躺在马车里休养,面色惨白,虚弱无力。
他醒来得知家里被削爵,又是一口血喷出来,伤势加重。
全家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埋怨,都是他招来的祸端。
此时被城门小兵阻拦,深深的屈辱感,让他剧烈咳嗽,恨不得出去跟他们拼了。
这等小兵,以前他看都不看一眼,心情不好拿鞭子抽了,他们都得陪着笑脸,现在敢如此刁难,小人报仇,十年不晚!
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些看守城门的小兵,最恨这些纨绔子弟,没少挨鞭子,三十年河东,终于落到他们手里,哪儿会放过机会?
管家苦苦哀求,银子都塞了好几次,银子照样收下,行李照例检查。
所有的箱笼挨个儿检查,甚至把女眷的里衣扔出来,肆意调笑嘲讽。
这是把索家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
索太太除了抹着眼泪哭,毫无办法。
索老爷腮帮紧绷,闭着眼压抑心中的屈辱和怒意。
萧天爱恰好要出城,去法华寺看看楚晏的那位好友,出嫁前也需要去庙里还愿,怎么着也得去一趟。
恰好碰到这一幕,吩咐阎修,“去跟他们讲,差不多算了,好歹曾经是国公府呢,别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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